(抱歉各位,昨天身體實在是有點不舒服,頭疼的要死,請假一天!感謝各位寶子們的諒解,今天正常更新!)
天啟城,皇宮大內,紫宸殿。
寢宮中的蕭重景幾乎整夜沒有合眼,不到卯時便吩咐近侍太監服侍更衣。
乘著暖轎來到平清殿,早有宮人備好了銀碳爐和狐裘大衣。
蕭重景坐在禦案前,扯出張紙思索了一陣,揮筆寫下——
『皇兒若風,
鎮西侯欲行不臣之事,私調破風軍,矯詔謀取西南道庫銀百萬之巨。
賊子溫彥釗亦從中斡旋,風兒不必在錦城停留等候溫家人,見信立刻回天啟,
父皇亦有大任交托,欽此。』
蕭重景待到信紙墨痕乾透,折了四折,裝進朱紅封漆的信封中
“來人,速將此信傳往錦城琅琊王手中,命他即刻啟程回天啟來!”
近侍太監趕忙接過信封,道了聲“遵旨”,便迅速出了大殿。
……
當日早朝,蕭重景臉色極為難看。眾臣見皇帝愁容滿麵,自然知趣,光揀好的上奏。
聽完六部九卿的上奏後,不置可否,隻是揚了揚手
“眾臣工還有彆的奏報嗎?沒有的話,退朝吧!”
龍椅金鑾下的眾大臣各自對視之後,默契地應道
“臣等無事!”
隨著殿上太監一聲尖細的嗓音高喊道“無事退朝!”
群臣便烏泱泱出了大殿,隻留下呆坐在龍椅上的太安帝蕭重景。
見群臣儘數離去,蕭重景揉了揉太陽穴,對立在一旁的濁清緩緩道
“濁清,隨孤回宮……對了,宣禦史台張誠重進宮,我有要事找他商議。”
“還有,你去影宗一趟,叫易卜到紫宸殿等孤。”
濁清眼睛一轉,拱手應道“遵旨。”
……
太安帝寢宮。
“張誠重,事情孤已經說完了,你回禦史台跟其他六位禦史商議一下,今晚拿出個徹查的方略來!”
“按北離國律,該怎麼查就怎麼查,該怎麼判就怎麼判!”
“稅銀之事,關乎國本,膽敢擅動稅銀的人,都罪該當誅,無論是誰,就是孤的親兒子親兄弟也不行!”
“另外……讓胡不飛立刻整裝動身,即刻前往乾東城收集證據。”
蕭重景斜著倚靠在龍榻上,話音雖然低沉,但跪在榻前的張誠重卻聽出了幾分殺意。
“老臣……老臣領旨!”
張誠重如何不知,蕭重景已經動了殺心。
本就對百裡洛陳手握重兵的這個老義兄心存忌憚,這下百裡洛陳在溫彥釗的斡旋之下巧取四州之地的數百萬兩稅銀,又擅自調兵,更讓蕭重景找到了下手的理由!
張誠重滿頭的汗水,直到出了寢宮還涔涔不斷。
他邊走嘴裡邊念叨著“麻煩啊,麻煩大了!禍事將近了,禍事將近了!”
……
柴桑城,顧家。
“劍三兒,這二十萬兩銀子就算給你個精神補償吧!”
“我知道這些錢對你來說,不過是灑灑水的事,但畢竟咱們有言在先……”
溫彥釗身後二十幾輛馬車,拉著滿載的二十萬兩散銀停在顧家門口。
顧劍門望了望車隊,陰陽怪氣道
“小氣鬼,我們顧家一座礦山的半年利潤也不止二十萬兩,這些年上下打點花在那個狗官身上的更不止二十萬兩了……”
“得得得,當我顧劍門交你這個朋友好了,畢竟鎮西侯這麼大的麵子賣給我,我得收著!”
溫彥釗一揮手,負責押運銀子的軍士立刻動手,將銀子一箱一箱搬入顧家大院。
“小氣?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現在半個西南都在鎮西侯手中,以後你們顧家定然會成為西南第一大族,又豈會在乎今天這個二十萬兩銀子?”
“有了這層關係,多少錢都買不到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