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咱們結婚時置辦的那些東西,自行車,手表,你都可以帶回去。”
鬱秀梅哭的泣不成聲,試圖抓住他的手被男人躲過去。
她撲了個空,低低哭訴,“我不要離婚,我也不貪圖你那些錢,我就想好好和你過日子……我……”
柳懷葉麵容平靜,“好啦,等會咱們就去離婚,你鬨也無用。走到這一步,咱也不再說究竟是誰的錯。”
說完,他側過身,對著眾人深深一鞠躬,“下午,我會在家裡辦一場免費宴席,請大家來捧場,我和鬱秀梅好聚好散。”
又對著王來福一鞠躬,掏出一些錢票,“麻煩村長找人為我張羅席麵。”
鬱秀梅仍舊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哎呦一聲倒在娘的懷裡,試圖用裝暈糊弄過去。
柳懷葉拜托村長跟著一起去,又借了牛車,拜托王銀環和青鬆娘把鬱秀梅抬進去,那意思即便是鬱秀梅暈倒,今天也要離婚。
王來福一看這架勢,火速找了幾個勤快能乾的婦女張羅席麵,就去套牛車。
青鬆娘眼睛一亮,不等王銀環拒絕,拽著她就要動手。
“我咋就那麼喜歡幫助彆人,來來,過來一起搭把手。”
“吃飽了撐的,要抬你自己抬,我可抬不動。”王銀環罵罵咧咧,就想往一邊躲。
她覺得青鬆娘真沒眼力勁兒,沒看到秀梅她娘恨不得吃人的目光嘛?
玉蓉娘掃了眼被敲的變形的鐵桶,心疼的不行。
卷起袖子,湊過去把王銀環撞到一邊,“哎呀,這磨嘰勁兒多大點事,你不幫忙,這忙我幫。”
鬱秀梅一聽裝病無用,推推搡搡的不肯進牛車,被青鬆娘推進去。
鬱父癱坐在地上,望著遠去的牛車大口喘著氣,淚水模糊視線。
終於走到了這一步,不認命不行啊。好歹秀梅手裡有錢,也不是什麼都沒撈著。
鬱母氣的動腳踹青鬆娘,好幾個老娘們幾乎都拉不住她,“你咋就這麼能耐?這麼多人,偏偏顯得你有力氣。”
覺得都怨青鬆娘,要不是她起哄,好歹能拖一陣子。
王銀環暗暗慶幸剛剛沒有摻和,也裝模作樣的拉架。趁機掐鬱母報複,當然她也沒敢用太大的力氣。
青鬆娘邊陪笑邊躲,臉上有尷尬和無奈但是不多,更多的是諂媚和欣喜。
“哎呦,早去晚去都得去,這也不是你我能攔住的事情。彆看今天咱們隻是鄉親,沒準哪天能夠更進一步,咱犯不上為這事著急上火傷了和氣。”
秀梅娘不知被誰掐了下,後背一陣疼痛,疼得她跳起來,聲音都變了調,“屁得和氣,屁得更進一步。我閨女就是一輩子嫁不出去,也不會進你李家火坑。”
青鬆娘見她蹦高,又看見王銀環悄悄後退,神色有些古怪,“那可說不準喲,沒準真能成。”
成不成的王銀環沒興趣,她報了仇,整理了下衣服,神清氣爽的回家了。
柳懷葉從縣城回來,路過鎮上的時候特意繞道去了食品廠,把辦宴席的事情對柳玉枝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