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這就是你們天元宗的待客之道?”白梟笑了笑,笑容有些冷。
他隨手一招,那一大一小兩個天元宗執法弟子就出現在了付紅跟前,“要不你問問這二位,你們天元宗的執法弟子,見到這家夥逞威風時,為何躲在暗處不敢出現?而我出手時你又厚著臉皮出來當老好人,是覺得我們要好欺負一些嗎?”
白梟話語鋒利,一點都沒有給付紅麵子。
他雖不願意惹事,但同樣不怕事,一次模擬而已,大不了重來就是,還能讓一群土著給自己找不痛快?
說完最後一句話,一股如山如海的趨勢籠罩全場所有人,除了蘇挽月、春春三人沒感覺外,其餘包括付紅其他人,紛紛都被這股氣勢所壓。
那些修為低微者當場昏死過去,唯有化神級之上的幾人稍稍抵擋片刻,也不乾的趴倒在地,動作狼狽。
哪怕是煉虛期的付紅,也是臉色一白,一口逆血湧現,被他強行咽了回去,雙腿骨骼更是發出“哢哢哢”的響聲,整個人都被硬生生的按進了地裡麵。
被壓進地裡麵的付紅,來不及屈辱,也來不及恨那兩個弟子,他內心早已被深深的恐懼所取代。
對方究竟是何方神聖,隻憑氣勢就壓得自己這個煉虛動彈不得,南域何時又出現了這麼一個恐怖的存在了?
“你說說,你們天元宗是不是就喜歡欺軟怕硬啊?”白梟目光閃過一絲銳利,逼視付紅,話語中是濃濃嘲諷。
“我現在是不是又要比那家夥後麵的勢力更強,你們天元宗是不是又要來跪舔我啊?”白梟極具嘲諷的話語,讓得付紅氣急攻心,一口氣沒喘上來暈了過去。
“嗬嗬,南域六大宗,也就如此了!閣下你說是嗎?”
白梟似在自言自語,直到他將目光轉向了空間的某個方向,像是詢問道。
“道友且息怒,這件事的確是我們天元宗做錯了,老道在此替門內不成器的弟子道歉了!”
空中,一個身穿青色道袍、鶴發童顏,騎著青牛的道人撕開空間,來到了白梟麵前。
道人跳下青牛牛背,一甩手中拂塵,對著白梟作了一個深深的道揖。
“老道青陽子,不知道友名諱?”道人青陽子露出笑容,一臉和煦的詢問。
見老道態度不錯,實力也深不可測,白梟心中戾氣也消散大半,平靜的對青陽子拱了拱手,回道“白梟,見過道友!”
“原來是白梟道友,不知道友來自何處?”青陽子很明顯沒有聽說過,於是詢問起來曆。
“明月城,蘇家!”白梟頗為惡趣味的如實回答。
整個南域那麼大,明月城隻是滄海一粟,裡麵的蘇家更是平平無奇,要是青陽子聽說過就奇怪了。
然而,就在白梟腹黑想到時,沒想到青陽子竟然不按常理出牌,他還真聽說過蘇家。
隻見他一臉驚異的看向白梟,隨後理所應當開口道“原來白梟道友來自蘇家啊!難怪如此了得!”
“道友知道蘇家?”這下輪到白梟驚愕了。
“要是三年前老道還真不知道蘇家,但那次道友召喚天雷轟殺一名煉虛後老道就知道了!”青陽子得意的捋了捋胡須,開口說道。
“老道觀道友骨齡不大,便已經是煉虛修為,當真是年少有為,未來可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