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為根本沒有人願意當山暮的對手。
或者，她沒有對手。
她嘗試各種方式逼迫導致這一切的、背後的人出現。
但……
“圢慕，會長是你的了！”
“這次我們避開了所有人，蒙了麵，甚至易了容，換了香水，換了衣服，你，還能認出我來？”
“我……阿巴巴巴巴巴……”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
都失敗了。
而在一個多月的時間裡，山暮已經成為了隕葉城地下勢力的大姐大。
隻手遮天！
……
圢慕向圢呆稍微透露了一些自己的苦惱。
圢呆道“我們可以帶著我們的人去欺負其他人，或許可以解決你的苦惱。”
山暮頓時對圢呆刮目相看沒看出來，你心挺臟的啊？
但這一點她早就想過。
如果事情鬨大了，鬨到人儘皆知，那闌霜可能真的會出現。
但過於出名，可能會讓她的家人陷入險境，她也是有道德底線的。
而且，可能也會讓闌霜難做。
怎麼辦呢？
圢呆道“要不，我們先回去上學吧？”
圢慕……
但她瞬間想到了一個方式，一個絕妙的方式！
絕對，可以判定闌霜到底是人還是金手指！
沒錯，就是去學校！
可是有不少同學會參加圢殼爭霸賽，學校裡的同學來自五湖四海，那個闌霜一定無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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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山暮來到隕葉城的一所學校時，她驚呆了。
這學校，居然臨時放假了！
所有學生全部被緊急驅散！
“不會這麼巧吧？”
還真是這麼“巧”。
接下來，隻要山暮到達的學校，無一例外，全部歇業大吉。
“慕姐，這是你的超能力嗎？”
“超能力不會思考，人會思考。”
……
山暮確定，她的金手指，不是沒有意識的死物，是一個人，或者一群人。
如果是一個人，那個人就是闌霜。
如果是一群人，那這一群人的代稱，就是闌霜。
回珊闌城的高鐵上。
她突然想到了一種讓人細思極恐的可能性。
她，成為了圢闌一些大人物的實驗品，或者觀察對象。
她，的一些行為，會被背後的人記錄下來，用作某種駭人聽聞的實驗。
但，何必要這麼麻煩呢？
她又想到另一種可能。
也許，在圢闌之外，存在一種遠超圢闌文明科學水平的文明，它們選中了自己，作為觀察對象。
或許，因為自己這種脾氣，正是它們樂意看到的，這樣才能得出最標準的答案。
還有……也許自己隻是一人或者一群人眼中的“魚”。
他們一時興起，想要用這樣的方式，看看這條魚能夠翻起什麼樣的浪花。
又或者……
山暮想到了自己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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