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嗎?”
見林旭接了個電話之後神情就變了,張薇疑惑著問。
“我這次去省城,可能與你接手的案子有關。”
林旭揚起手機,上麵是剛才與張博武的通話記錄“能跟我詳細說說你接手的案子嗎?”
“我爹?”
原本與張薇嬉戲打鬨的張洋見狀,趕緊停下了動作,知道他們這是要談正事了。
“與我接手的案子有關?”
張薇有些意外,看到林旭一臉嚴肅認真,這裡又沒有外人,便將這次自己接手的案子大概說了一下。
具體情況是省城的某個區,兩個月前同時有多名女性報警,聲稱自己遭到監禁與侵犯,還被迫為人性服務。
可當警方前去她們所說的地點後,卻沒有得到有用的線索。
後來那些女人又了一些犯罪人員的人物畫像,警方也確實找到了其中的幾個人,隻是沒有確切證據,審問的時候那些人又一口咬定沒有做過,最後隻能暫時放人。
“她們的線索很多,但大多都是她們自己的口述,並沒有實質性的第三方證據,所以公安機關那邊還在對案件進一步偵查階段,無法提起公訴。”
張薇一臉無奈“不過她們還是堅持說自己遭遇了非人的虐待和侵害,想要討個公道,便想要直接提起刑事自訴。
我們事務所聽說了這個案子之後,就準備讓我過去看看。如果能找到確切的證據,那就無償做她們的訴訟代理人,但要是找不到第三方證據,就隻能放棄了。”
她這幾天看完所有案件線索,都覺得這個案子能自訴成功的幾率很低,法院都不一定會受理。
但如果能找到新的線索,或許還能有轉機。
事務所之所以讓她過去,其實也隻是碰碰運氣,有棗沒棗打一杆子。
畢竟像這種受害人多達十人以上,還是這麼惡劣性質的案件,如果一旦成功,那將會引爆整個社會,她這個律師新人也會一舉成名。
隻不過希望很渺茫,畢竟公安機關那邊兩個多月了都沒能找到什麼線索。
聽完張薇的敘述之後,林旭默默點了點頭。
果然和他想象中的一樣,用術法作案很難查到線索,即使查到了也無法作為證據。
就像上次在山裡一樣,張博武她們找到那些他遺留的黃符和銅錢,根本沒辦法作為有效證據。
“其實我這次就當是去省城放幾天假了。”
張薇對這個案子不抱希望,卻又有些好奇“你為什麼會為這件案子專程跑去省城?”
經過了上次的食色侯事件後,林旭也不準備隱瞞“我最近聽人說,這起案子是有人使用術法讓那些女人就範的。”
“術法?”
張薇和張洋一臉震驚。
他們不由得回想起之前林旭使用的法術,還有那食色侯的可怕。
“難怪警方找不到線索,原來是用術法犯案。”
張薇為難起來,如果真像林旭說的,那這件案子想要找到證據就更難了。
畢竟神鬼術法一類的東西,根本就不能作為證據。
“現在隻是初步懷疑,具體還要等過去看看才能確定。”
林旭訕訕的說道,其實是不想打擊張薇。
現在他已經基本能夠確定,這起案子與楚菁說的一樣,那吳家兄弟應該就是罪魁禍首。
“用術法害了那麼多姑娘,真是喪儘天良。”
張薇對林旭的話很信任,她現在已經不在乎案子的事情了,隻是作為一個女人為此感到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