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住良很有信心,攻克廣福鎮——那個駐紮著支那軍王牌部隊的戰略要地。
臨時駐地外麵,日軍的坦克發動機聲低沉如雷,轟鳴聲陣陣。
第九師團的參謀長輕輕敲門走進,手中捧著最新的偵察報告,神色恭敬地走道吉住良身旁,低聲彙報道:
“師團長閣下,我們的偵察部隊已經秘密推進到了廣福鎮的外圍地帶,偵察機也發來了偵察報告。
他們偵察發現,支那軍的防禦部署得相當嚴密,尤其是在正麵和側翼之間的炮兵和反坦克陣地的安排上,展現出了非常專業的戰略思維。”
吉住良掀起眼皮,接過報告隨意掃了幾眼,漫不經心地輕哼了一聲:
“看來支那軍的這支王牌部隊,確實有點實力,他們的指揮官,水平應該還不錯。”
吉住良的語氣中透出幾分讚賞,但更多的是居高臨下的蔑視。
在他眼裡,國軍的布置雖然看起來頗有條理,但也不過是華夏軍隊中罕見的“稍有見識”的例子罷了,難成氣候。
參謀長聽到師團長的評價,連忙附和道:
“是的,閣下。支那軍的布防雖然看起來非常合理,但在屬下看來,他們不過是稍有軍事素養罷了。
支那軍的能耐,在大日本帝國的絕對力量麵前,他們連掙紮的力氣都不會有的!”
“哈哈哈……”
吉住良的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仿佛已經看穿了華夏軍的全部底牌。
他動作優雅地將茶杯放下,繼續翻看著報告,漫不經心地問道:
“支那部隊的指揮官,那個叫作陳望的師長,底細查清楚了嗎?
一個普通的師長,怎麼突然跳出來,擋在帝國軍隊的麵前?”
參謀長神色一滯,連忙回答道:
“師團長閣下,我們查到的信息還不夠詳細。
那個支那師長,之前名聲不顯,似乎是個紈絝子弟,吃喝嫖賭無一不精。
不過,從戰場上表現來看,之前的傳聞極可能是假的,他隱瞞了真正的實力。”
“支那人還真是狡猾啊!”
吉住良搖了搖頭,臉上浮現出一抹輕蔑的笑容:
“這個陳望,倒是一隻會偽裝的狐狸。
不過,不管他如何狡猾,麵對帝國的鋼鐵洪流,他也隻是找死而已。”
參謀長笑了笑,心中對吉住良的自信毫不懷疑。
不過,作為日軍第九師團的參謀長,他經曆過無數場戰鬥,深知輕敵是戰場上最致命的錯誤,還是小心翼翼地提議道:
“師團長閣下,雖說帝國的力量無可匹敵,但支那人的布防不容輕視。
敵人雖弱,但若太過輕敵,可能會帶來不必要的損失。”
吉住良聞言,眉頭一挑,冷笑著反問:
“輕敵?你以為我是山寺武那種庸才嗎?”
他將手中的茶杯猛然放下,發出一聲清脆的碰撞聲。
山寺武,因為前些時日在戰場上的失利,一度成為日軍指揮官的笑柄。
而吉住良自認與他截然不同,他自認為沒有絲毫輕敵的可能。
參謀長一聽師團長提及山寺武,連忙低頭不再言語。
廣福鎮的那場失敗,讓很多日軍高層蒙羞,提及此事無異於揭傷疤。
但他心裡仍然有些隱隱不安——陳望這個對手,或許並不像師團長想象中的那樣簡單。
“我們不會犯輕敵的錯誤。”
吉住良冷冷地繼續說道,眼神中透出幾分自得。
“這次的進攻,我會按照計劃,穩步推進,步步為營。帝國的機械化部隊,足以碾壓任何阻擋在我們麵前的支那軍隊。”
他說到這裡,語氣中滿是篤定和自信。
在吉住良看來,那個傳聞中的國軍王牌師長——陳望,雖然展現出了較高的戰略素養,但依舊無法改變敵我之間的力量懸殊。
他們對己方的火力優勢,十分自信。
在這種情況下,隻要穩紮穩打,戰局似乎已無懸念。日軍的機械化部隊與強大的空中火力配合,足以將國軍在廣福鎮的防禦撕裂。
於是乎,吉住良站起身來,走到作戰地圖前,手指輕輕劃過廣福鎮的位置。
地圖上,紅色的標記代表著日軍機械化部隊的推進路線,而廣福鎮所在的位置,已經被他們的進攻箭頭,逐漸壓縮。
“明天傍晚,前鋒部隊將抵達廣福鎮外圍。”
吉住良的聲音冷靜而平穩,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眼中閃爍著冷峻的光芒,接著說道:
“帝國新一輪的勝利,將從這裡開始。廣福鎮,隻是我們邁向華夏統治心臟的第一步!”
參謀長連忙附和道:
“師團長閣下所言極是。隻要我們穩步推進,不給支那軍隊任何喘息之機,廣福鎮必定唾手可得。”
吉住良滿意地點點頭,下令道:
“傳令下去,各部隊按計劃推進,明天傍晚之前,主力必須抵達廣福鎮外圍,做好戰鬥準備。
我們絕對不能再重蹈覆轍,這次,一定要將敵人徹底碾碎!”
他的話語鏗鏘有力,仿佛已經預見了勝利的到來。
指揮室內的參謀們,紛紛起立,齊聲應諾,隨即走出指揮部傳達命令。
隨著吉住良的命令下達,第九師團的機械化部隊開始加速推進。
平原的道路上,坦克與裝甲車的履帶發出沉悶的碾壓聲,仿佛巨獸在前行。
與此同時,在軍用卡車的牽拉下,數十門重型火炮緊隨其後。
廣福鎮的方向上,夕陽西下,天際逐漸染上了血紅的色彩,仿佛戰爭的陰影,正在吞噬一切。
吉住良站在正在行駛的吉普車上,凝視著眼前的天空,心中充滿了自信與狂熱。
國軍的王牌部隊,王牌師長陳望,在他看來,不過是邁向更高榮譽的一個踏腳石罷了。
這場戰鬥的勝負,對他來說,隻是時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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