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成子一到,見太乙真人臉色略有蒼白,便問道“太乙師弟,你這是如何被何人所傷?”
太乙真人對四人大體講述一番經過,一臉憤恨地說道“大師兄,那石磯不知為何,突然對我大打出手。
我本顧念三清同門之情,不想與她過多糾纏,可她卻招招狠厲。
眼見不是我的對手,竟用法寶行偷襲之舉。
我一時大意,竟被她重創。
那石磯的法寶所發出的攻擊,竟能穿透我的護體靈光,直接傷到我的肉體元神,若不是我及時施展保命之法,恐怕此次就回不來了。”
赤精子皺著眉頭說道“這石磯乃頑石得道,根性淺薄,道行不高,乃是旁門左道之流。
在截教之中也算安分。她能突然道行大增,想必是得了什麼奇遇,或者是有邪道之人在背後相助。
不過,她重傷太乙師弟,我等定不能坐視不管。
我等玄門正宗,向來秉持正道,不容許此等肆意傷人之事。”
黃龍真人也附和道“沒錯,我等闡教門下,怎能被人如此欺辱。師弟,你且說說,我們該如何找她報仇?”
玉鼎真人在一旁沉思片刻,說道“石磯所在的骷髏山白骨洞,地勢險要。據太乙師兄所講,她突然道行大增,自身也有不少厲害的法術和法寶。我們不可輕敵,需得商議一個周全之策。
那骷髏山白骨洞周圍,據我所知,有許多天然的禁製,這些禁製乃是天地自然形成,與周圍的山川地勢融為一體,若是強行闖入,可能會觸發這些禁製,遭受攻擊。”
太乙真人點頭道“玉鼎師弟說得有理。不過,我等五人皆是玄門正宗,修煉多年,難道還怕她一個石磯不成?隻是那石磯有一方玉印威力不小,打在身上,猶如萬鈞之力,肉身疼痛無比,元神有一股灼燒感,我們要小心應對。”
廣成子說道“她玉印雖厲害,但我有番天印在手,此寶乃是後天至寶,威力巨大,定能克製她的法寶。這番天印,乃是師父用半截不周山所煉,為兄曆經無數歲月的祭煉,已與我心神相通。隨意一擊,能發揮出毀天滅地的威力。”
赤精子也取出陰陽鏡,說道“我這陰陽鏡,能照出陰陽二氣,傷人於無形。可在關鍵時刻發揮作用。無論是攻擊還是防禦,都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黃龍真人撓撓頭,有些尷尬地說“我雖沒有像二位道兄這般厲害的先天靈寶,但我這一身玄功,也不是吃素的。
玉鼎真人微微一笑“貧道自有妙法可應對諸多變數。”
太乙真人站起身來,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前往骷髏山白骨洞。定要那石磯為她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廣成子道“師弟莫急,你傷勢未痊愈,待我等四人一同出手,助師弟一臂之力!”
太乙道“有勞諸位道兄。”
說罷,他們五人圍坐成一圈,廣成子與赤精子、黃龍真人、玉鼎真人對視一眼,然後同時掐動法訣,口中念念有詞。他們身上散發出耀眼的光芒,一道道神秘的符文從他們手中飛出,彙聚在一起,形成一個巨大的光團。
這個光團蘊含著無儘的生機和力量,緩緩地落入了太乙真人體內。
太乙真人則引導著這股雄渾的法力,沿著經脈遊走,將體內殘留的傷勢一點點修複。
隨著玄門大法的施展,太乙真人的身體開始恢複生機。
他原本蒼白的麵容逐漸變得紅潤起來,呼吸也變得平穩有力。
一切準備就緒後,五大金仙帶著楊昭駕起祥雲,朝著骷髏山白骨洞的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