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氣得咬緊了牙齒。
“大茂呀,你先給我冷靜一下,這叫急功近利,會壞事的,知不知道?”他的父親,許富貴,警告許大茂。
昨天,柱哥兒跟牛小草拿了證,
當時許大茂到鄉下去放映電影,家裡沒他。
到了今天,大茂回來了。
知道柱哥兒成婚的事實,
難以忍耐,就想跑去製造麻煩。
但是許富貴絕不可能同意,因為他們的打擊萬興邦的計劃才剛剛開始,
"這事讓我氣到無法忍受,"他說道,
啪!
話音剛落,許富貴抽了兒子一巴掌。
"你這個兔崽子,和你說話你不聽嗎?
講道理沒用的話,
那你講拳腳能不能行?"
父親也生氣了,
說了大半天,說得嗓子乾,大茂依舊執迷不悟要跑去,認為他真是沒脾性?
被打了一下的許大茂一時怔住
然後便不再輕舉妄動
另一邊,在萬家裡
萬興邦正在調試彩色電視機,
"有人!我在電視上看到人了!
那個人衣著怪異,
好像是在戲曲表演,
在電視上演播的是戲劇……"
嚴解弟驚喜不已,興奮異常。
當萬興邦測試電視的時候,不少鄰裡湊到院子裡來看,因為不太熟悉所以僅限於站在窗外出神眺望。
然而嚴福貴一家,柱哥兒一家人和啞奶奶卻可以進屋觀看。更近的位置讓畫麵和聲音都更加清晰明了。
嚴福貴看了一眼萬興邦內心情緒頗為複雜
他早想到這小子早晚要發達,到底他是大學生,還是一位具有高職稱的技術人員,
但他未曾預料這速度竟是這麼之快,
勞動典範全國表彰,
兩次登上報刊新聞,
如今又弄來了冷凝器,還是彩色電視,
總有人說羨慕,就會有他人嫉妒,自然也就有仇視的。
在人群中
烏雲籠罩著劉海中的臉龐,他看了看嚴福貴,能到萬家看電視,與自己隻能跟鄰居們一起從窗戶外麵瞄幾眼形成了對比。
“電視看不看無所謂。”
真正緊要的是,萬興邦對他太不留麵子,對於這位號稱「二爺」的身份顯得毫無尊重!
“走了,回家去!這兒有什麼好瞧的!”劉海中轉身就往家中方向行去,不忘喊著劉光天和劉光福一起走。
“爸,現在剛開頭,讓我們再多看一會兒,怎麼樣?”劉光天與劉光福並不想離開;電視對於他們來說是全新的事物,以往他們根本未曾體驗過這種奇妙的感受。
(咚)
這時,心情煩悶的劉海中正在尋找宣泄的目標。剛好因為劉光天沒聽從他的指揮成為了發泄對象,被父親狠狠一記耳光打了過去,直接被打倒在地不起。
劉海中的職業是鍛工,在使用巨槌工作多年,其力量自是非凡一般,這一擊幾乎使劉光天昏過去,癱軟在地麵久久無法起來。這樣的情景已經成了他們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如果兒子隔三岔受罰反倒奇怪。
同一時間。
在離人群較遠處靠牆的地方,許富貴與易中海正專注注視萬家的情形。「老爺子,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準備完善了嗎?」許富貴以低沉的聲音詢問,音量被壓到僅限二人聽見。
“都已經安排妥當,你還不信我的手段嗎?”易中海邊點頭確認。
目光望向萬家所在的方向時掠過一道冷光,“那事是誰執行的呢?”許富貴又追問。
「是由棒棍執行!」易中海低聲回應。
許富貴一時沉默。「棒棍?」他在心中思索。由這個小孩子負責這重要的任務真適合嗎?
接著想起了棒棍的出身他是從賈奶奶身上學得各種技藝的小輩,既然他祖母精於那些不正規技巧,那傳到棒棍這邊應該也不差。
「老爺子,不隻是棒棍一人去做這件事吧?」
「這可是咱策略裡的至關重要一環,倘若此處出任何閃失,全局都毀於一旦了,你能確保不會有事嗎?」
對此,許富貴表現出謹慎態度。
「你就放下心吧,這事並不隻是棒棍單獨執行;東旭和淮茹亦隨行。兩人會在後麵院子給棒棍做掩護。」
「自始至終並沒有人出現在後麵院落或注意那裡發生何事。」易中海拍胸承諾,信心十足。
「那就對了,太好了!」
「老爺子,我不是故意質疑你的可靠,而是萬興邦太不同尋常了。」
“如果我們設計的策略沒能令萬興邦遭災,反而我們會自身受重創。我不但會遭遇災厄,你與其他人也會一同遭受不幸,不是嗎?”
許富貴作解。
「無需贅述,你以為我不知道這一切?」
「在鋼廠我對於萬興邦有多不凡了解甚於任何人。我也比任何人更為警惕、更加擔憂任何意外可能的出現。」對於此,易中海表露出相同的態度;對萬興邦下手無論如何都要慎之又慎才是明智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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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咳嗽!
此時,賈東旭從不遠處發出了一陣輕微的咳嗽聲。
兩人中斷了談話。
之後,
有三個住在院子裡的小孩從他們身邊走過。
小孩子們走過後,
賈東旭微笑著向他們點點頭,兩人才繼續他們的交談。賈家方麵,
秦淮茹已經做好了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