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牛小草喚他都未回頭。
“師父說得沒錯,呆柱總是那麼衝動。”
“但是許家他們三個人一起,呆柱單槍匹馬可能會吃虧,我要過去幫他。”話畢,牛小草也快步往外奔。
跑到門口的時候,又忽然返回取回了呆柱那根接近一米長、雞蛋般粗細的擀麵杖,然後往院子後麵走去。
假設現在回到三分鐘前,在許家這邊。
“今天真美好啊,哈哈,大茂,來,陪老爹喝一杯吧。”在桌上有一碟熱花生,一瓶白酒和兩個酒盅,許富貴滿臉笑意地說。
“父親,發生何事讓您這麼高興?”許大茂有點兒奇怪。
“好事!大大的好事。”
“我告訴你,最快今夜,或者晚點明天夜間,萬興邦準定會遭難的,咱們從此再也不必忌憚他了。”
許富貴說完,將杯中酒水一飲而儘。
“爸,我看你最近與那些老大爺們密謀什麼的,莫非是在圖謀什麼壞主意?”許大茂有些猜疑道。
“兔崽子,我是你父親,你怎麼可以這麼猜測我呢?”“什麼叫‘乾壞事"?這是個計劃!”
“這才是正確說法!”許富貴立即更正他兒子的話。
“哦,是是是,計劃,父親,你是怎樣謀劃對付萬興邦的?”許大茂開始產生了興致。
“我們打算……”
許富貴一臉激動的神色,準備揭曉這個秘密的計劃,
然而被一個突然而至的聲音打斷了——
“許大茂,孫子,趕緊滾出來見我!”是呆柱的聲音。
聽聞這喊聲,許大茂渾身顫了一下。
呆柱給他留下了一些心理陰影。
因為他們倆從小就爭執打鬥無數遍。
「來了,父親,你看呆柱找來了。」許富貴卻反而笑得更大聲起來。
「父親大人,人都已經殺到門前了你還如此歡喜為何?」許大茂感到很困惑不解。
「孩子你不會懂!」
「我要告訴你的是——呆柱弄出來的狀況越大越好,這樣才好整治萬興邦。」
“走,咱們出去看看我策劃的一切,讓你見識下你是怎麼贏過萬興邦這回事的。”說時遲那時快,許富貴起身向外邊去。
隨著呆柱一聲吼,院子裡的人都注意起來。
萬興邦眉頭微微鎖起推門走了出去,也跟著圍過來看。
剛走到院子裡,他注意到牛小草拿了擀麵杖往院子後麵跑過去站到了呆柱身邊,仿佛隨時準備助其戰鬥一般。
「不錯不錯。」
「他們兩人還挺般配的嘛?」
看到這一幕,讓萬興邦滿意地點了點頭。
「呆柱,你想在我家裡做什麼?」
許大茂反問道。
“你這混小子還膽敢闖到我家偷東西,你是不是想找死啊?”
呆柱用手指點著許大茂的鼻子說道。
許富貴的笑容愈發燦爛,沒錯沒錯,這就應該說是掉包計策的一部分—一旦找到那些失物,萬興邦就會倒大黴了!
“癡貨,何時我拿了你的東西?”
許大茂當然不肯服輸。
他根本不曾下手。
劉海前來湊熱鬨。
易中海也加入其中看情況發展。
兩人聽說癡貨丟了東西後,彼此看了一眼,露出了笑容,因為這一切符合他們與許富貴密謀的計劃。
易中海並未出麵阻止癡貨。時候未到。
必須讓事態擴大,越大對他們越有利。“許大茂,你還想狡辯?”
“你看我不揍你才怪!”癡貨確信如此。
堅信就是許大茂乾的好事。
隻要痛打一頓就能使對方承認。一拳之下,癡貨將許大茂擊倒在地。
“癡貨,你想乾什麼?”許富貴焦急道。
許大茂畢竟是他的兒子,眼看著被打當然心裡不是滋味。何況,
在他們計劃當中,並不包含被癡貨找上門理論及許大茂被打的事情發生。“滾開!我得給賊小子些教訓!讓他日後知道畏懼?”
癡貨揮拳過去,
許大茂發出了痛苦之聲。
“癡貨,你怎麼可以打我的兒子!”許富貴朝癡貨衝了過去。
“彆靠近,你如果再進一步我就會還手。”
牛小草手持木杆攔住許富貴。許富貴停下了步伐。
院子裡其他人也同樣驚訝。
癡貨的妻子居然敢於對抗男子?
此時,易中海回想起來了——關於牛小草,他曾查過她的資料據說她以前打斷了一個男人的腿,絕不是一個好惹的女人。
如此,許富貴恐怕吃不了兜著走。
不過易中海並無意出手乾預,僅在一旁靜觀。“退開!我是不會對女人動手的。”
許富貴指向牛小草斥責說,
按照長幼之序來講,若真的對她動手,確實顯得倚老賣老,同時又欺淩婦女,難免會受嘲笑譏諷。
“絕不退!”
牛小草仍保持拿著木棍的姿態。呃呀!
隨著一聲痛苦的嚎叫,許大茂又被打了,顯得頗為慘烈。
易中海依然選擇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