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白司楠等人告彆了白玉樓和白銘安正準備出發,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道氣喘籲籲的哀怨聲:“老大!你是不是都把我給忘了啊!”
聞言,她剛要邁出的步子一頓,有些尷尬的轉過身。
“誤會,都是誤會。”
她還真把薑槐安給忘了……
閻阡絕眼含笑意,抬手捏了捏她白嫩的小臉。白司楠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這個狗男人為什麼不提醒她!
薑槐安好不容易追上來,結果吃了一嘴狗糧。他捂住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身子就要往風吾身上倒,結果被風吾嫌棄的側身給躲開了,好懸沒站住倒在地上。
“風吾,連你也這麼對我。”
仿佛一個被拋棄的小媳婦,薑槐安再次捂住胸口往白銘安那邊倒。白銘安倒是配合,接住了他。薑槐安的小心臟終於受到了安慰。
“還是白大哥好啊。”
白司楠忍不住笑出了聲,這薑槐安還真是戲精附體啊。
薑槐安看了一圈,有些疑惑的問她:“老大,司徒衛風怎麼不在啊,也被老大給忘了?”
“他會隨聖湛國的隊伍一起出發,不跟我們一起。”
薑槐安的心裡再次受到一萬點暴擊,看來老大隻把他自己給忘了。
有了薑槐安的到來,這一路上倒也多了不少樂趣。
因為學院都城位於岐煌大陸的中心,距離各國都比較近,故而他們一路上慢慢悠悠,也在十日後到達了學院都城。
眾人順利進入學院都城,打算先找一處客棧落腳,卻是因為這四國大比導致客棧爆滿。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有空房的客棧,白司楠張口就是二十間房。
“掌櫃的,要二十間房。”沒辦法,她們一行人實在太多了,一人一間可不就得二十間。
掌櫃有些為難:“小店就剩下十一間房了,您看……”
白司楠思索片刻,剛想將這十一間房都要下,就聽一道嬌蠻跋扈的女聲響起。
“這間客棧本小姐包了!”
她嘴角微抽,這就是“入住必有傻逼爭”定律嗎?
沒有理會那道聲音,她道:“既然如此,那這十一間房我就都要了。”拿出兩袋靈石放在櫃台上,白司楠邁步就朝客棧裡麵走去。
“站住!聽不見本小姐的話嗎?”
強勁的靈力呼嘯著朝白司楠打來,那力道之大仿佛能直接打掉半條命。不過這靈力對白司楠來說,簡直就和撓癢癢一樣。眼皮都沒抬一下,揮手就化解了靈力。
白司楠不想跟這種瘋狗一般見識,想趕緊進去眼不見為淨。就聽見那女人又喊道:“還愣著乾什麼,都給本小姐攔住那女人!”
緊接著六七個侍衛一擁而上,攔住了白司楠的路。
她終是忍不住了,一臉陰鬱的轉過身,看向那不知死活的女子。
那女子生的就是一副刁蠻任性的樣子,長得雖算不上醜,但那吊三角眼讓人看著就感覺此人尖酸刻薄。
白司楠陰沉著眸子沒說話,周圍氣壓低的可怕,那女子卻好像什麼都沒感覺到,以為白司楠不說話是害怕了:“知道害怕就對了,老老實實把客棧讓出來,本小姐還能饒你們不死。”
“嗬。”冷笑一聲,白司楠剛要發作,就聽身後客棧裡,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帶著赤裸裸的嘲諷緩緩響起:“許樂舞,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依舊是那副潑婦模樣。”
許樂舞尋聲看去,卻是在看見那熟悉的麵孔後,震驚不已:“許洛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