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楠揚了揚唇角,眼神戲謔道“不過,有一句話你們說的不錯,確實可以省下一枚丹藥。”
話落,玄劍山的五人手持長劍,齊齊出動,朝著對麵幾人就攻了上去。
沙蕪見情況不妙,正打算給仇天嘯一枚丹藥恢複靈力,結果還不等拿出丹藥瓶,就被白司楠一腳踹出擂台,還被嘲諷道“煉丹師就不要上擂台了,隻能一個丹藥,一點用處都沒有。”
仇天嘯因為沒有丹藥補充靈力,在陸瑾亦手中根本撐不過幾招,很快就被打趴下了。
其餘三人更是直接被圍毆,要麼被踢出擂台,要麼跟仇天嘯一樣倒地不起。
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過突然,看的齊宇好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裁判?”
白司楠疑惑的聲音讓齊宇瞬間驚醒,連忙宣布道“玄劍山對戰星燁學院,勝者——玄劍山!玄劍山全員未淘汰,額外獲得兩分!”
台下響起激烈的歡呼聲,所有人都沒想到玄劍山可以絕地翻盤!
陸瑾亦走到白司楠身邊低聲問道“小楠,剛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雷和火焰都被隔絕在外麵了?”
當時,他先是感覺腰上一緊,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拉到了白司楠身邊。緊接著雷霆落下,竟是直接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抵擋在外。
“剛好有一些品質比較好的防禦法寶罷了。”白司楠隨便扯了一個借口。
實際上她是讓火火直接將火焰和雷電都給吞噬了,隻不過因為雷電上纏繞了火焰,所以眾人才沒有察覺到火火的存在。
聽到白司楠的解釋,陸瑾亦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這時,下一場比賽也已經開始,白司楠一行人便回到了觀賽區。而另一邊,仇天嘯等人正一臉陰沉地看著白司楠,眼中閃爍著憤怒和不甘的光芒。
忽然,卓不凡腦海中靈光一現“我終於想起來之前在哪見過她了。”
聞言,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隻見卓不凡臉色比鍋底還要黑。
“她就是之前尋芳樓裡的那個賤人!”
“尋芳樓?那不是青樓嗎?你的意思的,那個白司楠其實就是一個青樓女子?”
言可晴麵露嫌惡“怪不得長成那副狐媚子樣,原來是一個娼女。”
“這件事,我們一定要儘快稟報城主大人,我相信以城主大人的秉性,一定不會讓這種身份下賤的人參加比賽的!說不定,就連玄劍山都會跟著被禁賽!”
仇天嘯點頭附和“沙蕪說的不錯,學院奪魁大賽,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參加的!”
“當時那天城主大人也在,肯定也是看見了的,或許隻是一時間沒想起來,我這就去提醒城主大人!”卓不凡站起身就往申章臨的方向走。
此時範哲明因為星燁學院再次輸給玄劍山,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致。看見卓不凡走過來,更是擰起眉頭想要驅趕。但突然想起卓家背後的卓佑,隻得僵硬的牽起唇角“不凡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卓不凡沒有察覺出範哲明的異常,恭敬道“弟子前來,是有一件要事告知城主大人。”
申章臨聞言轉頭看向他“何事?”
“不知城主大人是否記得,尋芳樓為戲時姑娘伴奏的那個清倌?”
申章臨眉頭微蹙陷入了思考“沒有印象,你問這個做什麼?”
卓不凡再接再厲道“就是那個吹笛子伴奏的月白姑娘,她就是白司楠啊!”
這句話讓申章臨猛然回想起了當時的場景,怪不得他總覺得白司楠看著眼熟,可不知道為什麼他派出去探查的人卻始終查不到她的身份。
範明哲聽見這話卻是眼前一亮“那個白司楠竟是一個娼女?城主大人,學院奪魁大賽是年輕一輩天之驕子切磋比試的舞台,像白司楠這種低賤的身份,根本不配站在這裡。”
申章臨有些頭疼的按了按額角。他雖然是個老古板,但更是一個惜才之人。
“我倒是沒覺得那個月白和白司楠有多像,況且,一個清倌怎麼可能有這種天賦和實力。”
申章臨明擺著就是不想追究此事,可是範明哲和卓不凡又怎會讓他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