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薑澄準時起床,看書鍛煉出門。
今天隻有她和沈月一起走。
不同的是她將沈月送進了學校,在沈月的指認下,薑澄堵住了昨天打沈星的朱鵬程。
朱鵬程小名朱胖兒,長得高高壯壯。
“你要乾啥?我知道你,你不就是在沈星家住的那個人嗎,我告訴你,我媽可厲害了!你要是敢打我,我媽肯定給我報仇!”
薑澄板著一張臉,不讚同的道:
“打打殺殺的乾嘛,我就是來問你幾個問題,沈星說你平時從來不打架的,昨天怎麼就動手了呢?”
朱鵬程後退兩步,盯著薑澄手裡的鐵棍子。
“你—你—你把棍子放下在說話。”
“你說這個!我順手拿的,沒有打架的意思,你可彆誤會。”
薑澄舉著棍子,似乎在愁怎麼收起來。
不知道她怎麼弄的,嘎巴一聲脆響。
鐵棍從中間斷了。
斷了!
朱鵬程眼睛瞪圓,轉身撒丫子就要跑,結果被預判的薑澄拽住了衣領。
“回答問題再跑,敢喊——”
“不不不不!我不敢!”
剛剛那一幕過於震撼,朱鵬程老老實實的交代了一遍。
薑澄聽後,臉色沉了幾分問:“給你錢的人長什麼模樣?”
“我沒看清,他臉上全是煤灰。”
“錢在哪?你花了嗎?”
朱鵬程搖頭,在薑澄威脅下,拿出了一塊錢紙幣。
薑澄用一本書夾住紙幣,給朱鵬程一個眼神後道:“回去上課。”
朱鵬程撒丫子就跑!
太可怕了!
他腦袋可沒有鐵棍子結實!
就是他的一塊錢,還沒捂熱乎呢!
薑澄從死角出來。
至於剛才的鐵棍,防狼設備中的一件道具罷了。
從學校離開的薑澄去了廢品站。
眼下王姐不在,她不能隨意請假。
不過午飯的時候,薑澄還是跑著出去了一趟。
她去了公安局,找到湯領導,詢問了孔姐兒子東子最近的行動。
辦公室內。
“薑澄同誌在懷疑什麼?”
“推測吧,主要是沈星傷的太湊巧,東子跟了我兩天就不再跟了,結果轉頭沈星就受傷了。”
“沈星受傷,沈奶奶就需要在家照顧他,晚上夜校那邊就沒有人能接我,到時候我就是一個人。”
湯領導讚同薑澄的分析,著實太巧了。
薑澄把一元紙幣交給湯領導道:“這個錢上有油煙子味道,長年做飯的人才會沾染。”
東子不賺錢,他的金錢來源都是從孔姐那裡要來的。
“薑澄同誌很敏銳,非常有洞察力,不知道你是否願意配合我們做一次誘餌?”
湯領導斟酌著詢問,眼下調查進入僵局,需要點事情刺激一下,才能抓到後麵的大魚。
“我不願意。”
薑澄的回答,太出乎意料了。
辦公室的另一位同誌掩飾表情都來不及,甚至可以看出他有一點憤怒。
“你怎麼——”
“薑澄,你說。”
湯領導一個眼神瞪過去,做記錄的同誌不敢繼續說,悶頭記錄。
薑澄目光依舊清澈,不怯的與湯領導對視道:
“我不認為對方會在夜校放學後動手,那一晚後對方折損很多人,他們定會知道夜校是重點關照的地方。”
“既然如此,東子若真的想動手必然會選擇其他的方式,是我們預料不到的方式,如果這樣我的安全該何去何從?”
“我知道你要和我講民族大義,可你了解我嗎?你知道我的存在價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