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一點私心沒有,我做不到,但我敬佩你!”
說話的人拉著朱賓依依不舍的說了很多話。
薑澄身為一個無聲的背景,聽見西北兩個字後,對朱賓的懷疑到了百分八十。
西北很荒涼。
但多少研究都是在西北完成的。
兩人終於說完,薑澄跟著朱賓去了街道,走最後一道手續。
同一時間,湯領導也到了紡織廠,直接去了廠長辦公室。
方廠長正在開會。
關於外彙生產的大會,很重要。
湯領導耐心的等了等。
“也不知道薑澄能不能多等一——”
“您說薑澄?”
馮秘書打斷湯領導的自言自語,再次問:“薑澄讓您來的?”
湯領導抬頭,抓不到之間的聯係,不過他能讀懂馮秘書的潛台詞。
“對啊,薑澄讓我來的。”
“您稍等。”
說完的馮秘書直接推開會議室的門,咣當一聲打斷了方廠長的話。
方廠長麵色不愉。
“什麼事兒非要在這個時候說,事關外彙生產這樣的大事,還用我和你強調重要性嗎!”
“廠長……”
馮秘書走到方廠長旁邊,小聲說了兩個字:薑澄。
“你咋不早說!”
方廠長騰的站起來,扒拉開馮秘書就往外衝。
“你們自己先聊會!”
留下這一句話的方廠長,已經出了會議室,正四處尋找薑澄的身影。。
緊跟著出來的馮秘書立即站到方廠長旁邊繼續未說完的話。
“廠長,是薑澄讓他在來找您的。”
方廠長一聽,教育的道:“那也同樣重要!隻要和薑澄有關的,都是一等重要!”
“這次做的不錯,下次保持。”
馮秘書笑著答應,心裡把薑澄的位置一升再升。
“廠長,是公安局的湯領導。”
馮秘書指著湯領導的方向。
湯領導已經走出來,低頭與方廠長說了幾句話後,方廠長麵色嚴肅許多。
“薑澄不是胡謅的人,我們去辦公室談。”
落後一步的馮秘書緊跟在後麵,為兩個人關好門,他站在門口守著。
辦公室內,方廠長正在說著朱賓的事情。
“朱賓是我請來的,當時我們的機器出了毛病,我知道朱家以前是紡織起家,家道中落後,隻剩下一個朱賓,我四處打聽,請了幾次才請到的。”
“不過現在想想,當時機器的毛病出的很意外,機器剛壞我就聽見有人提朱賓,朱賓一來就修好了,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湯領導做著記錄,沒有發表意見。
“朱賓要去哪裡?”
“西北!他自己申請的,說是要為紡織實業做貢獻。”
湯領導更上心幾分,又問了一些問題後,他開口道:“這事兒你知我知即可。”
方廠長點頭。
“放心!還請湯領導不要牽連薑澄,間諜心狠手辣,薑澄一個小姑娘很難保護自己。”
湯領導聽出了方廠長的關心之意,保證的答應下來。
不過也好好奇的問了一句緣由。
“也沒啥...薑澄就是幫我們談蠢成了三十幾萬的外彙出口單子罷了!”
湯領導:罷了兩字,頗具薑澄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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