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外彙,要向我們最討厭的人低頭。
這種滋味,隻有嘗了才懂那種心酸。
兩個小時的參觀結束,機械廠備好了酒菜,邀請r國人一同就餐。
一行人奔著布置好的餐廳去了。
薑澄身為翻譯自然要陪同。
大概是喝了點酒,本就高傲的r國人有點上頭的開始大放厥詞,釋放本性。
“這個酒不如我們國的清酒,不好喝!你們華夏應給和我們學學!”
第一時間聽懂的薑澄內心吐槽:要是沒有徐福,有你們屁事!
不過心裡想是一回事,說出來的話要美化一下的。
“當然要學,我們華夏才幾萬種酒水而已,不如貴國的清酒如此專一。”
r國人眼神不友好的看向薑澄,眼珠子一轉有了什麼鬼主意。
“我們r國喝酒都是有藝妓的,難道這裡沒有嘛?”
薑澄如實翻譯後,看著機械廠這邊為難的臉色,笑盈盈的看著機械廠廠長問:“我能發揮一下嗎?”
“啊?”
省機械廠陳廠長也憋屈,但眼前訂單還沒拿下,受人轄製。
可對方是r國人,那種憋屈是百倍的增加。
“發揮發揮就行。”
薑澄禮貌一笑,看向說話的r國人。
“我們華夏還有斷頭酒一說,難道也要表演一下嗎?”
r國人言語哽住,想發火。
可薑澄舉起酒杯,對著r國人道:“言語上有些魯莽,還請大度的你們見諒,不要和我一個小小女子較真。”
給r國人架上去後,薑澄將杯中白酒一飲而儘,英姿颯爽,眼神清澈。
似乎在說,我酒都喝了,你們幾個大男人真的要為難我一個翻譯?
r國人要麵子,壓下這口氣,沒在說什麼。
接下來的宴席,多是r國人在吹噓他們多厲害。
他們特彆享受華夏人捧著他們。
那是一種骨子裡越沒有什麼,就越渴望什麼的行為。
酒水喝好,好幾個r國人喝的迷迷糊糊,嘰裡咕嚕的說著話。
薑澄儘職儘責的翻譯著,與機械廠的人將一群r國人送去了賓館。
至於合同,華夏方提過幾次,都被r國人給忽略。
他們明顯在拖,就算真的能談成,怕是也要被壓價。
晚上,機械廠燈火通明,薑澄也被叫過來了。
同一時間,那個拉肚子的翻譯打著點滴來了。
一臉菜色的翻譯坐在薑澄身邊,一起聽陳廠長說話。
“薑澄同誌,明天就不要自己發揮了,酒桌上與談正事還是不一樣的。”
被點名的薑澄起身。
“陳廠長,我發現一件事,我覺得我應該告訴你。”
“什麼事?”
薑澄沒開口,而是看著屋內的一堆人。
那意思是:能說嗎?
“放心說,大家的心都在一處,都是往一處用的。”
“好。”
薑澄開口道:“我發現r國領頭的人是懂華夏語的。”
斯的一聲,好幾個人倒吸一口涼氣。
若真的如此,他們今天說的一些話豈不是被r國人聽懂了。
陳廠長身體起來一點,盯著薑澄問:“你怎麼確定的?”
“每次我們這方說完話,對方身體上都有反應,在我翻譯成r語後,好幾次我都沒有翻譯完,他都搶先一步說話。”
薑澄說完,打著吊瓶的翻譯拉拽著吊瓶杆子起來。
“確實是這樣,我還以為他們就是故意打斷我們,想給我們一個下馬威,現在想想,他真的可能是懂華夏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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