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頌率領三萬多大軍,浩浩蕩蕩地踏上了前往伊闕關行程。他對趙儼委以重任,負責統領新招募的軍隊,並且繼續駐守魯陽。此外,向朗、張虎以及陳生等將領也奉命留守魯陽,他們肩負著雙重使命一方麵要加緊訓練新兵,提升其戰鬥力;另一方麵還要積極開展對流民的招撫工作。
時光荏苒,轉眼間便來到了八月二十二日。曆經長途跋涉的士頌終於抵達了繁華的洛陽城。然而,他並沒有絲毫懈怠,而是馬不停蹄地直奔位於城郊的自家莊園而去。此次前來,士頌不僅帶來了大批精銳部隊,更是暗中派遣三千名士兵喬裝改扮成普通平民混入城中。這些士兵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了洛陽城內屬於士頌的各個商鋪或者宅院中,並且悄悄地配發了精良的武器裝備,以備不時之需。
當士頌踏入莊園大門的那一刻,他立刻召見了崔餘這位一直負責打理莊園事務的心腹。儘管士頌對於莊園內部的情況早已了然於心,但出於謹慎起見,他還是開口問道“崔餘啊,當下咱們這裡究竟擁有多少護衛和死士呢?”
崔餘不敢怠慢,連忙躬身回答道“啟稟將軍,目前莊園裡共有三千名護衛,另有五百名死士時刻待命。除此之外,還有將近一千名青壯勞力,這些人之前都經過了一些簡單的軍事訓練,不過現階段主要是承擔各類雜役工作。”
聽到這個彙報,士頌微微頷首表示滿意,隨即下達命令道“非常好!自明日起,將所有青壯集中至莊園內,開始展對他們操練。因為接下來將會有一場至關重要的行動,需要用到他們。”
“遵命,將軍。”
“崔餘,現在洛陽城中情況如何?”
“將軍,如今大將軍與那宦官雙方之間的矛盾愈發尖銳,衝突不斷,城內的氣氛已然變得異常緊張啊!就在近日,大將軍更是下達命令,派遣眾多人手前往外地招募兵員,依屬下之見,他此舉恐怕意在鏟除那些宦官勢力。”崔餘麵色凝重地向眼前的將軍稟報著城中的最新情況。
士頌微微頷首,表示自己對此事早已有所了解,隨即沉聲道“此事本將亦心中有數,但仍需你繼續加派人手,嚴密監視城中的一舉一動,任何細微的風吹草動都不得放過,務必及時將相關情報傳遞回來告知於我。”
“遵命,將軍!屬下定當不辱使命,全力完成任務。”
“崔餘啊,你來洛陽已有一年有餘,不知在此處生活是否習慣?”
崔餘連忙拱手答道“多謝將軍掛念,屬下在這裡一切安好。自從有幸追隨將軍以來,屬下可謂收獲頗豐,相比起從前做水賊時的日子,簡直有天壤之彆。能得將軍賞識與重用,實乃屬下三生有幸。”
聽到崔餘這番誠懇之言,將軍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如此甚好。待到此次洛陽之事塵埃落定之後,關於你的去向,本將倒是有些想法想要聽聽你的意見。不知你是更傾向於回到交州擔任練兵教官一職呢,還是希望能夠繼續留在外地執行其他重要任務?”
崔餘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將軍對屬下恩重如山,無論您意欲如何安排,屬下皆願聽從差遣,絕無怨言。”
將軍微微一笑,拍了拍崔餘的肩膀,朗聲道“哈哈,好!既是如此,那本將就先做主替你謀劃一番。此次在洛陽,本將欲為你覓一門親事,尋一良配大家閨秀。待你成親之後,好好享受一段甜蜜的蜜月時光。而後,再根據具體情況為你分配新的任務。”
崔餘聞聽此言,激動之情溢於言表,當即雙膝跪地,重重叩頭拜謝道“多謝將軍成全,屬下無以為報,唯有肝腦塗地以效犬馬之勞!”
“崔餘,起來吧,不用客氣。這是你應得的。”
隨後,士頌讓崔餘去準備該做的事情。自己又去城中尋找習原。
一陣寒暄過後,習原如同崔餘一樣,也喜歡這樣自由的工作。士頌也打算幫習原娶個美嬌娘,好讓他有家有事業,習原也是感激不儘。
士頌決定等洛陽亂起的時候,將洛陽的產業遷往冀州的鄴城,然後讓習原繼續從事老本行。
晚上,士頌趁夜色先是拜訪了張讓。
張讓得知了士頌來了,很是開心。
“子楚,你來得太好了,本侯可是想死你了。”
士頌心中一陣惡心,死太監,不,現在他可是男的。哪有男的想男的,更是讓人惡心。不過士頌笑著答道:“多謝侯爺掛念。下臣這次來到了洛陽,也是第一時間來拜訪侯爺呀!”
“本侯知道子楚的忠心,對了,這次你帶了多少軍隊呀?”
“下臣勉強湊了三萬人。”
“本侯記得你不是招了許多軍隊嘛?”
“侯爺啊,您是真不了解啊,這交州簡直就是個燙手山芋,難治理得很呐!那土族時不時就叛亂,弄得下官真是焦頭爛額,一個腦袋兩個大喲!要不是這回朝廷突然征召,下官打死都不敢離開交州半步,就怕前腳剛走,後腳回去就是烽火連天,一堆爛攤子等著收拾呢!”士頌一邊說著,一邊愁眉苦臉地搖頭歎氣。
“交州竟已混亂到這般地步?”侯爺皺起眉頭,滿臉狐疑之色。
“可不是嘛,侯爺!您要是不信,儘可以派親信前去查看一番。唉,下官早就悔不當初啦,早知如此艱難,下官寧可在中原做個小小的太守,安安穩穩過日子,也絕不來這交州當什麼州牧!”說到傷心處,士頌竟然還假模假式地擠出了幾滴鱷魚淚來。
“子楚啊,你著實辛苦。隻要此次你能助本侯一臂之力,事成之後,本侯定讓你入朝為官,封你個大將軍當當,怎麼樣?”侯爺拍著胸脯保證道。
“侯爺厚愛,下官感激不儘。但下官自知才疏學淺、能力有限,能當個州牧已然是下官所能企及的巔峰了。倘若侯爺真心想要提攜下官,不妨等下官把交州這堆爛攤子料理清楚了再議此事吧。”士頌誠惶誠恐地說道。
“子楚,若是大將軍召喚你,你該怎麼做?”
“侯爺放心,下臣會將大將軍所說的一切皆告訴侯爺您的。”
“好,那本侯就等候你的好消息。”
“遵命,侯爺。”
說完,士頌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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