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年輕人嘛,有點小彆扭很正常。”
另一個女生也跟著附和,眼神卻一直黏在陳飛身上。
寧心宜聽到這些話,心裡雖然不爽,但也隻能順著台階下。
裝作嬌羞地點了點頭,然後狠狠地瞪了陳飛一眼,仿佛在怪他讓自己丟了麵子。
陳飛對這些議論充耳不聞,他隻是風輕雲淡的看著這一切,置身事外。
對於這些勢利眼的同學,他根本懶得解釋,也懶得搭理。
陳飛剛坐下沒多久,就在這時,包廂的門再次被打開。
一個頭發梳得油光發亮的男人,手裡拿著一個公文包,一臉傲慢地走了進來。
他身後還跟著一個男人,後麵的男人或許是經曆了時間的磨煉,上學時的意氣風發早已經不在,顯得有些唯唯諾諾。
“哎呀!這不是咱們班大名鼎鼎的關大少爺嘛!幾年不見,您可真是越來越氣派了!”
“關少真是年少有為啊,聽說現在已經是公司高管了,真是前途無量啊!”
看到來人,幾個眼尖的同學立刻迎了上去,點頭哈腰地打著招呼,語氣裡充滿了諂媚和巴結。
關永望得意地笑了笑,眼神掃過眾人,最後落在了角落裡的陳飛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喲,這不是陳飛嗎?陳家破產了,你成這副窮酸樣了啊?不會還在工地上搬磚吧?”
關永望走到陳飛麵前,陰陽怪氣地說道,語氣裡充滿了嘲諷和鄙夷。
陳飛沒有理會關永望的挑釁,隻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眼神平靜得像一潭死水,沒有絲毫波瀾。
“關少,您就彆拿陳飛開玩笑了,他呀,哪能比得過您呢。”
這時候任樂池站到了關永望的後麵,直接把原本跟他後麵進來的那人擠開了,語氣裡帶著一絲討好。
陳飛看都沒看關永望和任樂池一眼。
徑直走到那個被擠到一邊的男人麵前,笑著說。
“小毛,好久不見啊!”
原來被擠開的這個人正是陳飛的大學舍友兼好友,毛天成。
毛天成看到陳飛也是一臉驚喜,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激動地說。
“飛哥!真的是你啊!我剛進來的時候就覺得你眼熟,沒想到真的是你!”
說著,他給了陳飛一個大大的擁抱。
關永望看著這兩個“窮鬼”在自己麵前勾肩搭背,眼裡閃過一絲不屑。
他輕蔑地笑了笑,心想這陳飛還真是落魄到家了,跟這種貨色混在一起。
他的目光再次移到任心宜身上,眼裡閃過一絲驚豔,這女人,比大學時候更有味道了。
他整理了一下西裝,帶著自以為迷人的微笑,走到任心宜麵前。
伸出手,說道:“任大美女,幾年不見,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差點沒認出來啊!”
任心宜本來就對陳飛的冷淡感到不爽,此時看到關永望對自己示好,心裡更是得意。
她故意起身和關永望握了握手,嬌笑著說。
“關少真是會說話,幾年不見,您也是越來越帥氣了呢!”
周圍的同學看到這一幕,紛紛向陳飛投去意味深長的目光,仿佛他頭上已經戴上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陳飛和毛天成旁若無人地敘著舊,毛天成說著說著,語氣低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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