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司晨反而沒有之前那種心動的感覺了。
甚至,她還從男人身上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香水味。
這股香水味,顯然不是屬於男人的。
“你……你是烏正初?”
寧司晨問道。
“對,是我。”
男人點點頭,一屁股坐在了寧司晨旁邊,臉上帶著一點自來熟的笑容。
“你叫我阿初就行了。”
寧司晨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挪,皺著眉頭說道。
“你……你身上怎麼會有香水味?”
阿初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
“哦,你說這個啊,我剛剛在來的路上,不小心撞到一個女的,她身上的香水噴到我身上了。”
“哦……”
寧司晨雖然嘴上說著相信了,但心裡卻更加懷疑了。
看著烏正初坐的離自己越來越近,寧司晨眼裡滿是煩躁。
她往旁邊挪了挪,卻發現已經無處可躲。
最終還是陳飛看不下去了,他放下酒杯,直接開口:“司晨,咱倆換個位置,我跟正初兄弟聊聊。”
寧司晨求之不得,立即起身與陳飛換了位置。
“謝謝啊,還是你大方。”
陳飛笑著說道,故意把“你大方”三個字咬得特彆重。
寧司晨白了他一眼。
說完,寧司晨便坐到了秦冰韻的旁邊,開始跟秦冰韻聊起了悄悄話。
本來看到寧司晨帶這麼多人來,烏正初就不滿了。
現在陳飛還來打擾自己好事,他臉直接陰沉下來,在昏暗的酒吧裡倒不太明顯。
烏正初今天來這裡就是想乾成好事的。
但是看著自己麵前的擋路虎,他知道不把這倆男的放倒,自己是得不了手了。
不過他看了一眼寧司晨跟秦冰韻,心想,今天可賺到了,這兩個女人可都是極品啊!
然後再看一眼已經喝得爛醉如泥的毛天成。
烏正初並沒有把他放在眼裡,所以他現在的目標隻有陳飛。
彆看陳飛剛剛已經陪毛天成喝了很多。
但是現在他看起來依舊沒什麼變化,畢竟是當醫生的,他給自己紮了兩針就已經把酒消散了。
“正初兄弟是吧,來,我敬你一杯。”
陳飛端起酒杯,笑眯眯地看著烏正初。
烏正初皮笑肉不笑地端起酒杯,跟陳飛碰了一下,然後仰頭一飲而儘。
“正初兄弟好酒量啊!”
陳飛讚歎道。
“一般一般,比不上兄弟你啊。”
烏正初陰陽怪氣地說道。
“哪裡哪裡,都是朋友,來,咱們再喝一杯。”
陳飛說著,又要給烏正初倒酒。
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幾輪下來。
烏正初已經開始舌頭打結,說話都開始不利索了。
而陳飛卻像個沒事人一樣,臉不紅心不跳的。
秦冰韻坐在一旁,看著眼前這一幕,秀眉微蹙。
輕輕拉了拉陳飛的衣角,低聲提醒道:“彆忘了正事。”
陳飛轉頭看了秦冰韻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眼神仿佛在說:放心吧,一切儘在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