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微微一笑,走到饒宇芳身邊,示意她躺下。
就準備給她施針。
陳飛一邊下針,一邊講解:“蝕骨散的毒性比較強,而且它會慢慢地滲透進你的骨髓,所以治療起來會比較麻煩。”
饒宇芳看著陳飛熟練地在她身上下針,她心中充滿了感激,她終於找到一個可以救她的人了。
“這種毒藥的配方非常複雜,我以前隻在古籍中見過,沒想到現在還能遇到。”
陳飛一邊說著,試圖緩解饒宇芳的注意力。
一邊將一根銀針紮在饒宇芳的肩井穴上,
然而很明顯,陳飛的方法沒起到任何作用,饒宇芳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她咬著嘴唇,強忍著疼痛,卻還是忍不住低聲呻吟出來。
“陳先生,這……這也太疼了吧。”
饒宇芳的聲音有些顫抖,她以前也做過針灸,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疼。
陳飛看了她一眼,還是解釋著說:“這蝕骨散的毒性很深,要將毒素逼出來,自然要付出一些代價。”
饒宇芳想要反駁,但又不知該說什麼,她隻能無力地點了點頭。
陳飛看她沒在繼續說,繼續著他的施針。
一根根銀針紮進饒宇芳的穴位,仿佛要將她的身體撕裂一般。
“陳先生,您能不能稍微輕點?”
饒宇芳再也忍不住了,她懇求道。
陳飛半開玩笑的說:“不行啊,饒總,目前確實是針灸見效最快。”
饒宇芳強忍著劇痛,她知道陳飛說的是實話,如果她想活命,就必須忍受這種折磨。
她隻能默默地承受著疼痛,直到最後一根銀針紮下,她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估計是長時間的精神緊繃,疼痛緩解之後饒宇芳睡了過去。
陳飛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自己的表,悄悄的走出了治療室。
這些針需要紮二十分鐘,他也不準備打擾對方。
彆墅裡麵的傭人其實沒幾個,隻有幾個黑衣保鏢守著一個客房的門。
陳飛下樓後,視線在寬敞的客廳裡掃視了一圈,他注意到廚房裡有個女傭人正在忙碌著。
他緩步走到廚房門口,禮貌地問道:“你好,方便幫我找個紙筆嗎?”
女傭人正在為客房裡關著的那個人準備晚餐。
她知道那個人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做飯的時候也顯得漫不經心。
甚至還在偷懶地刷著手機。
突然聽到陳飛的聲音,她嚇了一跳,手中的碗“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陳飛快速地走到她身邊,把掉在地上的碗撿起來,遞還給她,語氣溫和地說:“沒事吧,小心點。”
女傭人抬起頭,這才看清了陳飛的臉。
她認出了這是自己主人帶來的那個男人,頓時有些局促不安。
她剛剛隻顧著看手機,完全沒有聽清陳飛說的話。
陳飛把手裡的碗放下,微笑著重複了一遍:“你好,方便幫我找個紙筆嗎?”
女傭人終於回過神來,連忙點頭說:“可以,可以,您稍等。”
她慌慌張張地跑到客廳的書桌前,翻找著筆和紙。
陳飛得到了答案,也不急,跟著便離開了廚房,來到大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