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宇芳冷笑一聲,說道:“你倒是挺會演戲的,不過我之前念在我們同是女人的份上沒有遷怒你,是不是讓你覺的我饒宇芳就是好欺負的。”
“您彆誤會。”
聽到饒宇芳的話,秘書擔心她直接把那些事當眾說出來,連忙把話題再次轉移到牛家人身上。
“我真的隻是擔心牛總而已。您也知道,牛總那麼愛您,他對您那可是真愛啊!而且在場的都是他的親人,您看,他們現在都急成這樣了,您就稍微安撫一下他們吧?”
她說的好像饒宇芳是世界上最狠毒的人,而牛弘方是世界上最可憐的人。
饒宇芳對牛家人不聞不問,就是十惡不赦。
陳飛聽得直想笑,這秘書真是把演戲當成了吃飯的工具,演的太投入了。
他不再看戲直接說。
“牛弘方那張臉當了這麼多年小白臉該知足了。”
“誰是小白臉?你再說一遍!”
牛弘元聽到陳飛的話,突然跳出來指著他怒吼道。
陳飛卻平靜地看著他,沒有回答,隻是用手指了指一旁正在哭泣的老太太,說道:“剛剛不還說饒總不尊敬長輩呢,看樣子,你們家的長輩真的快要哭死了,你們還是先去照顧一下你們的長輩吧!”
“你!”
中年男人氣得說不出話來,指著陳飛的手都開始顫抖。
饒宇芳也有些生氣了。
“你們一家子都是神經病吧?你們不要臉,那我也不客氣了,我為什麼要跟你們寶貝兒子離婚,那不是因為你兒子跟我秘書。”
說到這裡,她指了一下那個女人,繼續說。
“兩個人都搞床上去了,當然你們如果再賴著我的話,我也不介意把那些東西弄的滿城皆知。”
饒宇芳也不想給牛家人留麵子了,但是她忘記了自己身邊的小雨。
此時她年僅六歲的小腦袋其實還沒轉過來。
看到女兒的表情,饒宇芳自覺失語。
趁著牛家人怔愣的片刻,饒宇芳再次跟保鏢使眼色。
因為大門全被堵著,所以出去不好出去,保鏢先帶著小雨去了酒店的總統套房裡麵。
牛家人想攔也攔不住,因為不僅除了那個保鏢,他們身前還有饒宇芳的司機和陳飛。
這不牛弘元想懶著保鏢,陳飛都沒動,司機已經伸手把他的兩隻胳膊彎曲了身後,強迫他跪在地上。
牛弘元喊著疼,一下把牛家父母喊的直接回過神來。
“你們想乾什麼?!放開我兒子!”
牛弘元的母親尖聲叫道,她一邊喊,一邊拚命地想要衝過去。
陳飛平靜地看著她,好整以暇的開口:“你們一家子還真是有意思,被人當槍使了還沒發現。”
但是牛家人根本聽不進去陳飛的話。
他們覺得陳飛就是跟饒宇芳一夥的,不依不饒就是要讓他們交出牛弘方。
眼看著女兒已經走進電梯,饒宇芳也不忍了,她冷聲說道:“見你們兒子是吧?等著吧,我的律師會聯係你們的。”
說完,她也不理會那些人,轉身也走進了電梯。
看到饒宇芳走了,司機已經放開了牛弘元,準備跟著離開,陳飛自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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