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一開始真的沒有看到那位許先生的購票通知。”
林秘書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後來我仔細查看了一下乘客名單,才發現他是坐的一種私家自營車來的。”
“我問過了,那位許先生確實在林城下了車。”
他繼續說,“而且我打聽到,他下車的時候看起來很焦急,像是有什麼急事。”
說完林秘書補充道,“我猜可能是因為當時沒有合適的機票和高鐵票,所以他隻能選擇這種私家車了,而且他好像很趕時間。”
“他很焦急?為什麼?”
白慕雲眉頭緊鎖,隱隱約約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我問過那個車主,他說許先生當時一直打電話,而且語氣很急,還說‘晚了,來不及了’,然後就一直不停地看手表。”
林秘書把車主的話複述了一遍,他也覺得事情有些奇怪。
“他為什麼要一直看手表?是不是很趕時間?”
陳飛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細節,他覺得事情越來越蹊蹺了。
“你們先彆急,我再問問那個車主。”
林秘書說著就掏出手機,撥通了車主的電話。
楊千樹看著他們三個你一言我一語地分析著,忍不住插嘴說道:“你們彆再瞎猜了,先問問吧。”
眼看著林秘書聯係那個車主的間隙,陳飛想起了什麼。
他迅速走到趙大海身邊把他拉起來。
趙大海以為陳飛要打他,連忙抱頭。
嘴裡還嘟囔著:“哎呦喂,小飛,你這是要乾嘛?我可是你小姨夫,你怎麼能下狠手呢?”
陳飛根本不理會他的反應,而是陰惻惻地問趙大海:“你當時,有沒有用晚晚的手機回複一個男人的消息?”
趙大海一臉疑惑地抬頭問陳飛:“你說什麼?哪個男人?你到底在說什麼?”
陳飛沉默了一秒,然後說:“就是許季同!你當時難道沒有用趙晚晚的手機回複一個男人的消息嗎?還說什麼你他娘的問那麼多乾嘛,我跟你講,我女兒跟我在一起,彆問了。這句話。”
聽到這句話,趙大海臉色一變,他眼神閃爍,像是被戳穿了謊言一般。
他沒開口,那眼神明晃晃的就是“你不說你能拿我怎麼樣”。
陳飛才不會被他威脅。
他拿著從趙晚晚身上拔下來的銀針,連消毒都沒有,直接朝著趙大海身上的穴位紮過去。
“你乾什麼!你瘋了!”
趙大海痛得大叫,他拚命掙紮,卻怎麼也掙脫不了陳飛的控製。
陳飛一邊紮針一邊又冷又硬的說:“這是啞穴,既然你不會說話,那這張嘴留著也沒什麼用了。“
趙大海依舊保持著沉默,他死死地盯著陳飛,眼神裡充滿你弄死我,你什麼也彆想知道了。
陳飛冷冷一笑,毫不猶豫地將銀針紮向趙大海的另一個穴位,這次,他選擇了命門穴。
“嘶……”
一陣酥麻感從命門穴處迅速蔓延至全身,趙大海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但他依舊沒有說話。
陳飛看著趙大海的表情,語氣戲謔地說道:“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渾身酥麻?這可是命門穴,主管著人體陽氣的根本,一針下去,渾身無力,讓你連說話都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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