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鎮北侯!”
“鎮北侯,這一杯我乾了!”
“鎮北侯,犬子紈絝,我想送他去軍中,希望能在你的手下曆練!”
不斷有人走到王印身前敬酒,縈繞在王印身旁的或是恭維,或是拉關係的聲音,王印一一回敬,表現的謙卑有禮。
此時的大皇子已然離去,他還有事情去辦,來此這隻是走個過場,但宴會還在繼續。
“鎮北侯,這就是犬子曹爽!”曹正拉著一臉鬱悶的曹爽走了過來“曹爽還不拜見鎮北侯。”
曹爽雖然萬般不情願,但還是拱手恭敬道“拜見鎮北侯!”
“你兒子很有精神嗎?”王印微微頷首,滿麵笑意的看著曹爽。
“是嗎?我覺得他太胖了,實在不行就把他派到您的手下,任憑差遣。”曹正,滿臉紅光,對著曹爽一臉正色的說道“咱們能有現在的富貴,無非是仰仗祖蔭,而鎮北侯年紀輕輕就像咱們先祖一樣,憑借戰功封侯。”
“爽兒,我們可要居安思危,去鎮北侯手下曆練曆練,和鎮北侯學學,建功立業!”
曹爽直接懵了,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連忙擺手道“爹我不要去。”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爭氣!”曹正大怒,就要動手,收拾自己不成器的兒子。
王印趕緊拉住曹正,笑道“軍中甚苦,令郎恐怕吃不了那番罪,還是算了吧!”
他這麼一說,曹正更憤怒了,這意味著這事徹底泡湯了。
曹正向王印客套了幾句,便拉著曹爽離開,那眼神就像殺人一樣。
估計曹爽這頓揍是避免不了了。
這時,吳乾陽帶著吳德勇幾人也走了過來。
“鎮北侯,這是我的幾位晚輩,你們幾個快些過來給鎮北侯行禮!”吳乾陽指著吳德勇幾人道,他雖然和王印不是一個陣容,但心裡卻是對王印很認可,畢竟王印靠的是實打實的戰功赫赫,不容置疑。
這也是他為什麼叫自己兒子過來的原因,即便二皇子登基,這種人才也不會因為出身的問題被棄用。
吳德勇黑著臉,有種吐血的感覺,讓他在王印麵前低頭,這跟往他嘴裡塞大便沒什麼區彆。
胡世幾人並排站立,支支吾吾,不知所措。
“吳相有禮!”王印舉杯對著吳乾陽說道。
“鎮北侯客氣。”吳乾陽笑著舉杯,突然發現不對勁,轉頭看向吳德勇幾人,發現幾人正傻傻的站著,一動不動,像個木頭人似的。
“你們幾個還傻愣著乾什麼?為什麼不行禮?”吳乾陽發現有些不對勁,自己的兒子雖然有些紈絝,但也不至於像今天這樣完全不知禮數。
被父親訓斥,吳德勇咬著牙對著王印躬身一拜,此刻他無地自容,真恨不得找的地縫鑽進去。
“拜見鎮北侯!”
胡世幾人同樣對著王印躬身一禮“拜見鎮北侯。”
王印背著手,滿意的點了點頭“幾位免禮。”
這時,劉辟麵色掙紮,像是做好了什麼決定一般,上前一步,跪在地上“鎮北侯,前些日子是我有眼無珠,得罪了您,還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