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文元帝這麼說,吳乾陽嘴角狠狠的一抽,心道這陛下也太好高騖遠了點。
眼下大夏境內還有數十萬東瀛大軍,這位皇帝竟然早想著進攻東瀛本土了。
趙秉成上前諫言道“陛下,東瀛小國必然要教訓,但我們還要著眼境內之事。”
“趙大人所言極是!”
吳乾陽同樣上前諫言道。
“知道了!退朝!”
文元帝聽到趙秉成的話明顯有些不悅。
“來人,將舞妓樂師請來!”
聽到文元帝的話,朝堂上的大臣個個神色一驚,眼下國家正在遭難,皇帝卻欣賞歌舞,這明顯不合適。
趙秉成麵色有些難看“陛下,前線將士正在征戰,如此不妥吧?”
文元帝眉間輕挑“不妥,朕憂心操勞這麼多天,難道就不能享受享受嗎?”
趙秉成還要說什麼,但是被吳乾陽眼神製止。
最後,隻能無奈的和其他大臣離開。
武林大捷在京城大街小巷都在傳開了。
甚至有不少老百姓都在放鞭炮。
“唉!唉!唉!預知南邊前線如何,且聽說書李把話說!”茶館裡,說書李敲著竹板,邊說邊唱,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說吧!”
“媽的,再不痛快點賞銀沒了!”
說書李眼看茶客情昂然,瞥了一眼坐在角落裡的一位老者,然後歎了一口氣“哎,不說也罷,這都是咱大夏的劫難!”
“我擦,老逼登今天你要不說,休想走出茶樓!”茶客都想聽前線的戰況如何,可這說書李竟然起了個頭,就不說了。
這讓在座的諸位頓時心癢難耐。
“大家夥彆急,實在是這場劫難本應該避免呀!”說書李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說到這又不說話了,隻是站在台上不斷的搖頭。
“什麼意思?”
“媽的,爺我這暴脾氣!”當場就有人不乾了,這老家夥實在是太會買官司了。
“諸位爺,彆急我說,我說還不成嗎!”說書李一看眾人都急了眼,連忙賠禮,又瞥了眼牆角那老者的背影。
“哎,此事要回到大約一個月前,遠在南邊鎮守的鎮北侯,突然察覺到東瀛人對我大夏心懷叵測之心。”
“於是,鎮北侯親自上書陛下,請求主動出兵,將盤踞在大夏周邊海島上倭賊剿滅,但”
說書李說到這又停了。
“臥槽,到底怎麼了!”
“你特麼快說!”
說書李說到這無比悲愴的說道“哎!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啊,陛下被劉獻蠱惑,說鎮北侯公報私仇,欲報倭賊數日前洗劫他封地之仇,因此陛下被蒙蔽,這才失了先機,以致我大夏生靈塗炭!”
“劉獻,我祖宗!”
“這個狗賊!”
下麵一聽頓時炸了鍋,不少茶客臉氣的通紅,更是有不少人拿起茶杯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各位爺,可不能砸啊!”茶店鋪老板頓時出來勸阻。
“怕什麼,爺砸幾個順順氣,砸一個陪你十個!”
“那您可勁砸吧!”
“諸位,勿要動怒,陛下已將劉獻罷官奪爵!”說書李看到整個茶館群情激憤,連忙勸解道。
“罷官奪職怎麼行?此等國賊不除,還特麼留著過年嗎?”
“不錯,就這麼饒了他未免也太輕了!”
這時,一位青年站了出來“諸位,我知道劉獻的府邸,咱們找他要個說法!”
“媽的,老子家的茅坑剛剛滿了,這就給他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