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成梁的論文撰寫在一點點地進行著。
儘管他在專業知識方麵,儲備還十分單薄和欠缺,但他多出來的二十多年經驗和見識,卻在一定程度上大大的彌補了他其它方麵的不足。
在那天左成梁和楚伊兒在圖書館相遇之後,左成梁又有過兩次在校園裡的不期而遇。
這楚伊兒在校園裡,那可是校花級的存在,不論她走到哪裡,都會吸引眾多異性的目光。
在醫學院這邊,護理學院的男同學當然是很少的,但架不住旁邊的,學臨床,還有像什麼學檢疫檢驗、醫學影像之類的男生多如牛毛啊。
所以在楚伊兒的周圍,總會有一些充滿表現欲的男學生。
左成梁感覺自己爭不過人家,同時也不想爭。每次遇到楚伊兒,也就是點個頭,叫聲“姐”,之後便擦身而過。
左成梁是真的很忙!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論文越來越有了模樣。
這時候,左成梁也開始的考慮起發表的問題。
論文這東西,不僅僅意味著知識的傳播,同時,它也意味著某種資曆,以及論文撰寫人的知識水平。
論文這東西,含金量最高的,就是論文的一作。
而論文的通訊作者,往往就是論文涉及的實驗的資金者,或者是指導老師啥的。
這個位置的含金量也是很高的。
一些大學裡的助教或者其他人,在評職稱的時候,有沒有在一些重量級期刊發表過署名論文,這個都屬於某種硬性指標條件。
這時,左成梁就打算,用這篇論文的通訊作者的位置,和某些老師達成某種默契,到時候,在他涉及轉專業的關鍵時刻,得到某些導師的支持。
另外的就是,這篇論文的二作和三作的位置,其實也是有一定價值的。
左成梁在撰寫這篇論文的過程中,是查詢了許多的相關論文的。
他在和其他論文的對比之下,感覺自己這篇論文,應該是一篇很有含金量的論文。
對於這樣一篇論文的二作和三作,左成梁當然的不能讓它空著。
本著利益最大化的原則,左成梁打算將論文的二作給護理一班的導員翁乃心寫上。
左成梁他們班的這個導員屬於剛參加工作不久的小萌新,能夠在一篇有分量的論文上署名,自然是對其有極大地幫助。
當然了,左成梁和導員翁乃心的關係和陌生也強不到哪去,所以,把整個二作都給了對方,左成梁其實也是不太認可的。
於是,在某一天,左成梁在一次又和楚伊兒遇到的時候,就叫住了對方。
“姐,和你說個事。”
楚伊兒對於被左成梁叫住,並不怎麼意外。
像左成梁這樣,一開始假裝對她不在意,等到後來就發起猛烈追求的人,她見得多了。
楚伊兒站住之後,就定定地不說話,想看左成梁怎麼表演。
“我最近寫了一篇論文,準備發表。我想把你寫在二作,我和你說一聲,免得彆人問起,你不知道。”
“你……會寫論文?”楚伊兒似笑非笑地看著左成梁,臉上的表情一開始是驚愕,繼而又換成了一絲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