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左……爺,您要乾嘛?”金勇浩驚恐地看著左成梁。
後者一聲不吭上了車,發動車子,一腳油門,車輪直接的壓在了金勇浩兩腿之間。
“啊……”金勇浩大聲慘叫,有雞蛋破碎的聲音傳出。
這還不算,左成梁又從車裡找來一把鉗子,之後再次來到車前,用腳踩住金勇浩的胖臉,開始給金勇浩治療牙齒。
左成梁的口號是……“沒有蛀牙”!
“老金,你這顆牙……壞了!”
“啊……”金勇浩慘叫。
“老金,這顆牙……也壞了!”
“啊……姥姥啊……不……娘啊……”
“老金啊,你說,我這車子,好像不能開了啊!……這可怎麼辦啊?”左成梁蹲在金勇浩麵前問。
“我……我賠……”金勇浩指著自己那輛本茲。“爺……您開這輛車走,這……是剛買的……”
“這還差不多!”左成梁滿意地點頭,站起身,解開褲子,開始最後一道程序……衝老金頭上撒水。
躺在地上的金勇浩看著左成梁將自己的行李搬到本茲車上,然後開車揚長而去,他那顆震顫的心才總算是平靜下來。
“他……特麼得,就是個惡魔啊!”金勇浩哭啼啼地說道。
內華州到服你啊州的州際公路上,左成梁駕駛著金勇浩的那輛本茲轎車,感覺這駕駛體驗確實的比那輛猛禽強了不少。
尤其的,這車子比摩托多倆軲轆,所以它……不倒,你知道吧?它……不倒!……好吧,我承認,這是在水文。
晚上八點,左成梁開著車子,一路奔馳,(彆人是奔波,他是奔馳)駛進了金山市的市區。
第二天,左成梁開始整理行李,將這次出去,在維加斯買的那些禮物啥的收攏好,統一的裝到一個大行李箱裡。
然後又打電話,和機場預訂兩天後的機票,準備離開麥裡格回國。
左成梁收拾完行李,正琢磨著怎麼處理這個房子的時候,門鈴聲響起。
等他打開房門,就看到兩個白人警察站在門外。
兩個警察一前一後,站在後方的警察手扶腰間,似乎是在戒備什麼。
“你是乘涼左,對吧?”警官問。
“是的,你們有什麼事?”
得到確認後,那個警官拿著一張紙展示在左成梁麵前。
“有人報警稱遭到你的攻擊和傷害,請你跟我們回警局一趟,接受處理。”警官表情冰冷,一臉戒備。
“報警抓我?……是金勇浩那貨吧?”
警官沒有回答,隻是冷冷看著左成梁。
“麻煩稍等,我穿件外套。”
左成梁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穿上衣服後便在兩名警察的押送下去了警局。
到警局後,左成梁什麼都沒說,就直接要求給自己的律師戴維森打電話。
很快的,戴維森帶著助手來到警局,在了解了事情的經過之後,代表左成梁交了一大筆錢的保釋金,將左成梁給保了出來。
“左先生,您的這個案子會比較麻煩。那幾個受傷的人據說傷情有些嚴重。”
“其中那個金勇浩,據說腿部中槍後,可能留下殘疾……還有,他的蛋也不樂觀。”
“另外,你開走的那輛車子也是麻煩!”
出了警局,戴維森開始給左成梁分析目前的處境。
“所以,這場官司你打下來,會耗費您很大的一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