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魯遠征忽然冷喝一聲，語氣變得極其嚴肅。
“有些話不能亂說！記住了，你雖然不是第七局成員，但你的軍籍還在，你的檔案還在保密局。”
秦川冷笑一聲，見魯遠征像是在看自己身下，喝道：“看什麼看，比你的大。”
呃……
“你的意思是沒得商量了？”魯遠征抬目直直的看著秦川。
“我說了，把我要的答案拿出來，我不會把《九黎造化譜》藏著掖著，我也不擔心國家會培養出比我更強的人來。”
魯遠征深吸一口氣轉身，走到門口時他停下腳步道：“國內一些隱藏的勢力都已經蠢蠢欲動了。”
“另外，關於宋斌和周小強他們的死，老首長哪裡或許有你想要的答案。”
“你好自為之！”
老首長？
門開了，魯遠征走出去了，但沒有關門，外麵的王鐵蛋和秦川隔空對視著。
一個穿著衣服，一個沒穿衣服。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掉。”秦川一聲冷喝，王鋼鐵立即轉身跟著魯遠征朝外麵走去，這地方他是一秒都不想多待。
黑色越野車快速倒車朝外麵開去，坐在副駕駛的王鋼鐵扭頭看向魯遠征，噘嘴抱怨道：“老板，我好歹也是隊長，秦川這家夥以前老是欺負我，現在他怎麼還這樣？”
“真是，氣死爹了。”
魯遠征沉聲道：“那你知道為什麼龍影小隊是第七局十二小隊之首，而你的麒麟小隊隻能排在第四嗎？”
“罷了，跟你說個秘密吧！”
鐵蛋似乎來了極強的興趣，瞪眼道：“什麼秘密？”
“你知道秦川為何在離開第七局後，會被送進監獄嗎？”
鐵蛋抓了抓耳朵根子，疑惑道：“不是那家夥，因為宋斌他們死了，滅了兩個雇傭兵團嗎？還把人家一支正規軍大隊給誤殺了。”
“這都是小事。”
“啊？”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早上，開除秦川，袁華和牛鐵柱的討論決定出來後，秦川把局長打了一頓。”
“那天之後，局長休了一個月病假。不過局裡隻有兩三個人知道！”
王鐵蛋嘴角直抽抽，琢磨了一下，好像這也符合那位爺的行事風格。
腦子多少有點大病，不然怎麼能乾出以下犯上的事來？
“牛皮！那我們現在回京？”
“不，先去一趟省府。”魯遠征說完，拿起手機翻出一個號碼點進去，快速發了一條短信過去：和你猜的一樣，他不同意，我撤了。
魯遠征兩人一走，大牛和猴子便快速進了裡麵房間。
秦川腦袋靠在邊緣上閉著眼睛浸泡在藥液之中，大牛抓了抓腦袋用手臂碰了猴子一下。
猴子笑嘻嘻開口道：“老大，魯，魯遠征來乾嘛？”
“哼，來趁火打劫！”秦川閉著眼冷聲說道。
“呸，不要臉！”大牛立即啐了一口。
猴子皺了皺眉，轉身朝外麵走了出去。
這一夜猴子一直沒眯眼，要時不時給秦川換更熱的藥水進去，廚房裡的火也沒停息。
大牛因為受了傷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次日一早，猴子正坐在木桶旁邊的椅子上打盹，房間門被推開，江白站在門口朝木桶裡的秦川說道：“哥，韓門那邊有動靜了。”
嗯？
秦川睜開眼朝江白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