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曹正淳的話,在場眾人無不震驚麻了。
膽大包天的華山弟子,竟然連皇家金枝玉葉也敢弄到手!
除此之外,也是感慨於蕭然運道之好。
一上手,納個妾,竟然都是皇家貴女!
可以想象,一旦他若是能夠度過此次危機,
那麼今後,他必將是一帆風順,大有可為,宏圖大展。
不過這些都是事後之事,
一切都隻能看他能否度過今日之難呢?
不過看著東廠眾人的這架勢,
估計,懸了!
蕭然淡淡看著曹正淳,絲毫沒有懼意,笑嗬嗬說道,
“曹公公,我敬你是一代宗師!”
“不過眼下,我與自己的妻子拜堂成親,我們夫妻之間的事,跟著您這位東廠督主什麼關係呢?”
現場一片鴉雀無聲。
‘噗嗤’一聲,
雲蘿卻是最先直接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才沒發現,自己的夫君蕭然,除了平日裡夫妻之間口花花外,
竟是也有這般調皮的一麵。
用夫妻之事來影射曹正淳的身份,這不豈是在明打明的嘲笑他是個太監嗎?
不過雲蘿敢笑曹正淳,蕭然敢打趣曹正淳。
在場其他人,包括嶽不群在內,一個個都是神色凝重,絲毫不敢有半分情緒表露,有人會議過來的,臉都憋紅了。
到了此時,
嶽不群也是無力的癱軟在椅子。
罷了罷了,
原本他還在擔憂自己咯嘰咯嘰一事,到了此刻,又是爆了這麼大的雷。
彆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呀。
自己的弟子蕭然,彆說是與那位雲蘿郡主拜堂,兩人早已圓房了!
木已成舟,哪還有半分餘地?
事態已經脫離了他所能夠掌控的局麵,
生死之間,一切隻能聽天由命。
索性直接靠在椅子上擺爛了。
曹正淳冷哼一聲,對著京城方向抱了抱拳。
冷聲道,
“雲蘿郡主,皇上有旨!”
雲蘿雙手抱在胸前,翻了個白眼。
“切!皇帝哥哥的旨意,你讓他親自跟本郡主來說!”
“你個曹閹狗,今天攪擾了本郡主的婚禮!你可知罪?”
“我不讓皇帝哥哥宰了你便算好的了,你竟然還敢在本郡主麵前放肆?”
“信不信回去了,我讓皇帝哥哥再閹了你,還讓你騎木驢?”
雖然雲蘿此刻心中驚懼不已,但卻並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因為蕭然等人。
曹正淳出現在這裡,也就意味著,她與蕭然的事情,皇帝哥哥已然知曉了。
等到自己麵見皇帝哥哥,事情或許會有轉機,而且他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可是一旦自己退縮了。
那麼那個曹閹狗必然會命令他的狗腿子,
不顧一切的衝上來,殺掉華山派的所有人。
所以雲蘿不會退的!
曹正淳臉皮狠狠抽了兩下。
這臭丫頭!竟然敢讓咱家再閹一次,還要咱家騎……
眼神微微一眯,但轉而臉上露出和煦的笑容,對著雲蘿拱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