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靈珊則是上前,為嶽不群解釋了一番先前場中的場景。
嶽不群聽了之後臉上並無喜色,
反而是悵然若失地癱倒在椅子上。
蕭然知道嶽不群,此刻心中所思所想。
華山派的生死危機已然解除,現在必然是為之前出手的風清揚憂心。
尤其那風清揚竟然是一名大宗師,這對嶽不群來說有著極大心理衝擊和威脅。
萬一風輕揚放不下當年之事,那麼才淺練辟邪劍法的嶽不群,又如何能夠抵擋?
便是對於寧中則和嶽靈珊說道,
“師娘,師姐,你們先將師父攙扶回去休息吧,這裡交代給我便是。”
寧中則與寧中則都是女人家,
也知道有些事情需要男人來辦。
便是點了點頭,攙扶著嶽不群離開。
雲蘿看著蕭然問道,
“小然子,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蕭然正欲開口,就是發現高台之上那道白衣身影,一時不知何時,走到了練武場邊上。
隻是為何,那道英姿颯爽的背影,在蕭然眼中卻是那般落寞與孤獨?
可是眼下華山一眾賓客還在此。
蕭然隻能按捺下上前挽留的衝動,便是對雲蘿說道,
“接著成親!”
“啊?”
蕭然尋到木嚴,對他說道,
“木師兄,還請你為東廠的曹公公東廠之人再開上幾十桌,讓大家一起喝杯喜酒。”
說話聲音也並未掩飾,曹正淳自然是聽到了的。
聽得蕭然這話,曹正淳氣的臉都綠了。
折了麵子不說,還要吃他的喜酒?
但還是很快便是強壓下心中的怒火,
對著蕭然與雲蘿拱手嗬嗬笑道,
“郡主,不,公主!還有這位蕭公子,喜酒就不必了,咱家還有要事在身。”
“既然此件事了,咱家便先行告退了。等到蕭公子到了京城,咱家必然會好好招待您的!”
說罷,也不待蕭然回答。
曹正淳便是轉身,臉上的笑容瞬間似變臉一般冷了下來。
帶著一眾東場番子,浩浩蕩蕩的離開了練武場。
蕭然目送著曹正淳等人走遠,不屑一笑。
著曹正淳,連朱無視都玩兒不過,還對自己動手?
至於朱無視,蕭然已經想好了用什麼聘禮,去讓他答應把上官海棠嫁給自己了。
待得場地收整了一番之後,便是對著練武場上一眾驚魂不定的賓客拱了拱手。
“今日之事乃是因我華山派而起,請讓諸位受驚了。”
“今日的死傷撫恤,我華山派會予以負責。”
“接下來,婚禮仍將繼續,請大家繼續參加我們的婚禮。”
“如若心有憂慮的賓客,也可以直接下山。”
一眾驚魂遊未定的賓客,
聽到蕭然的話,
連忙陪笑著拱手。
“瀟公子言重了!”
“瀟公子,我等今日前來便是為了參加您的婚禮,禮節未全,怎會貿然離去?”
“不錯,是這樣的。”
“瀟公子不愧為嶽掌門的高徒,頗有君子仁義之風啊!”
一時間,瘋狂的馬屁如潮。
笑話,現在這位已然是皇上入眼的乘龍快婿。
傻子才會下山呢!
不趁著現在搞好關係,等人家去京城之後嗎?
華山派出了個駙馬,不趁著今天好好舔一波,這麼粗的大腿,是以後想巴結就能巴結的上的嗎?
沒見東廠曹正淳一臉窩火地帶著東廠之人下山,
萬一下山路上,追上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