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帶著夏問天下的華山來到客棧之中。
遣散了一眾江湖三教九的人物之後,準備緩緩行動。
酒菜上桌,向問天無奈地捶桌子。
“那個華山弟子太可惡了,竟敢這般威脅聖姑您?”
一路上,向問天總算是從任盈盈口中得知了當時思過崖上發生了什麼。
簡直是氣抖冷。
咬牙切齒,也就是他當時不在上麵。
不然,他,他,
非得離得遠遠地大罵那蕭然一頓不可!
任盈盈戴著帷帽,看不出神色,並沒有說話。
就在這個時,
一名紅衣男子抱劍直接走了過來,
“兩位朋友,你們所言的華山弟子是誰?”
向問天眉頭一挑,
“喲嗬,你算哪根蔥也敢問老子?”
“這是哪個家夥沒夾住的,把你露出來了?”
“閣下,請嘴下積德!”紅衣男子淡淡應道。
向問天不屑冷哼一聲。
“哼!老子要做什麼,你管得著嗎?”
“你他娘的算了什麼東西?知道老子是誰嗎?”
任盈盈淡淡掃了紅衣男子一眼,隻是緩緩端起一杯茶,沒有開口的意思。
紅衣男子平淡道,
“看來閣下的嘴巴,太臭,需要管教!”
向問天大怒,
他乃日月神教左使,人稱天王老子。
誰敢在他麵前放肆?
直接伸手一掏,一個月牙型的怪異兵刃,便是不知何時出現在手中。
直直衝著紅衣男子脖頸而去。
就在這個電光火石之間,
紅衣男子突然往後左輕移了一步,一個轉身輕盈避開。
等再轉過身來時,懷中抱著的長劍不知何時,
早已出鞘,一聲劍吟已然落下。
‘叮叮當當’似狂風快劍,格擋開了向問天急速攻來的兵刃。
等向問天轉身,再想進攻之時,
卻是怔住了,隻覺臉頰一疼。
因為此刻,那紅衣男子的長劍,劍背快速在他兩頰抽打了兩下。
雖然沒有傷口,但卻依舊是火辣辣的疼。
如今,那紅衣男子手中地長劍,已然緊緊搭在他的咽喉上。
劍尖還在微微顫動著。
一切塵埃落定,紅衣男子冷冷的盯著一旁。
良久,才緩緩扭過頭來,斜了向問天一眼。
“我再問一遍,你們剛才說的華山弟子,是怎麼回事?”
任盈盈與向問天此刻皆是震驚了。
向問天想來那是一個輸人不輸陣的家夥。
冷哼一聲,正欲破口大罵。
可是任盈盈卻已起身,對著紅衣男子抱拳說道,
“這位少俠,有禮了,先前我們也隻是被華山派那個弟子所作所為義憤填膺。”
“故而冒犯了,還請少俠多多見諒!”
紅衣男子聞言,明顯來了幾分興趣。
緩緩收回長劍。
直接做了下來,
“可否為在下詳細說說?”
任盈盈緩緩點頭,看著紅衣男子先前那一手極快的劍法。
還沒等看清呢,向叔叔便已經拜下陣來。
最近這些日子是怎麼了?
向問天的武功在日月神教十大堂主中,沒有任何一人能夠是他的對手。
可是先前在華山,被蕭然扇了一巴掌。
如今在華山腳下,這客棧裡,眼前這紅衣男子又不知是何來曆,竟然也被一招製服。
形式上比人強,倒也不是沒有什麼不可言說,便是徐徐說道,
“先前我們所言的華山派弟子,正是如今華山派風頭最盛的那個嶽掌門的親傳弟子,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