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爪飛鷹眼睛略微一轉,便是躬身抱拳。
“回督主,確有此事!”
“被賜婚給駙馬的女子,不是彆人,正是國丈慕的小女兒!”
“哼!什麼國丈,不過一個吸引蒼蠅的肉罷了!”
曹正淳眼神微微一眯,不屑輕哼了一聲。
轉而目露深思之色。
蘭花指掐著的錦帕,優雅的擦了擦自己的手。
又放在鼻尖輕輕拭了兩下。
忽然,沉思的眼眸一亮,這才冷笑一聲。
“哼!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劉喜這狗東西當真是狗膽包天了。”
鐵爪飛鷹不解的看著曹正淳。
“督主,莫非您知道其中的緣由?”
曹正淳一擺手。
“此事你無需理會,隻需要知道,他劉喜活不了幾天了便是。”
“是,督主!”
鐵爪飛鷹應道。
這時後麵的四檔頭連忙湊上前擠開鐵爪飛鷹,對曹正淳哈著腰道,
“督主,督主,小的有一個好主意!”
曹正淳暗暗翻了個白眼,以錦帕捂著鼻子,還伸手揮了揮。
但畢竟也是東廠老人手了,該給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淡淡道,
“嗯,你說說!”
四檔頭忙道,
“督主,您想啊,我們與駙馬關係向來不好,您說,要不要我們出手將皇上賜給他的媵妾幫他救回來……”
‘啪!’
四檔頭的話還沒說完,曹正淳已是一巴掌,
打得他原地轉了三個圈兒,眼冒金星。
四擋頭捂著高腫的臉,委屈地看著曹正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惹得督主大怒。
再看曹正淳一旁的鐵爪飛鷹,更是鬱悶不已。
自己怎麼這麼命苦啊?
曹正淳冷哼一聲,擦了擦手,直接將手裡的錦帕丟在四檔頭臉上。
“其他人先回東廠,飛鷹待會兒給咱家打下手!”
說罷,曹正淳轉身進入了天牢之中。
鐵爪飛鷹恭敬抱拳領命。
深深看了四檔頭一眼,無奈輕歎一聲,搖了搖頭。
隨即也是跟了進去。
……
在東廠門外的街道上,
恢複了平靜之後。
蕭然從隱匿之處緩緩出來。
經過東廠的人那一番,
他算是聽出來了。
曹正淳今天八成是去跟朱無視搶奪解救太後的功勞了。
結果不用多說,倒是曹正淳的加壓方法怪新穎的。
不過讓蕭然沒想到的是,
從先前鐵爪飛鷹與曹正淳的對話,
曹正淳必然知道劉喜的一些事情。
隻是奇怪的是,他為什麼沒有乾涉,或者阻止呢?
難道劉喜背後也有著什麼人?
不過既然人被劉喜轉移走了,那麼說不得還會來一出燈下黑。
如今曹正淳在天牢裡‘忙碌’,他倒是可以夜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