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蕭然也沒什麼顧慮,索性直接抱拳說道,
“皇上,那劉喜正是死於在下之手。”
“哦?”
朱厚照仿佛很驚訝的哦了一聲。
但蕭然並沒有感到他有多少驚訝。
便聽朱厚照淡淡問道,
“這是為何啊?莫非這狗奴才哪裡得罪駙馬了?”
雖然蕭然早已猜測出,朱厚照有意借自己的手掃掉劉喜。
但很多事情無法擺在明麵上,隻能說到,
“昨日蒙皇上恩賜,將慕容國丈的女兒賜婚為臣的媵妾。”
“然而在宣旨之後,臣從慕容國丈口中得知,皇上賜婚的媵妾失蹤了。”
“經過一番排查,最終鎖定嫌疑人為劉喜。”
“為了救人,臣不得以始終用的一些手段,隻是那劉喜沒有扛過去,人就沒了。”
朱厚罩緩緩點了點頭哦了一聲,也沒有多大情緒,看不出是喜是怒。
蕭然繼續道,
“當然,昨晚護龍山莊也是出了大力,幫忙將人提前一步救出。”
朱厚照似笑非笑的看著蕭然說道,
“這般說來,昨夜妹婿竟是一無所獲了?”
蕭然笑著搖了搖頭,
“自然不是,劉喜畢竟是當過東廠副督主的人,其家當還是頗為豐厚的。”
“正好,臣想著馬上要結婚了,正是需要一些彩禮來迎娶雲蘿向皇上提婚,這才冒昧收入囊中了。”
“哈哈哈!”
朱厚照聽的哈哈大笑。
笑罷之後,伸手指著蕭然搖搖頭。
“妹婿,你呀,真是……”
似乎是找不出形容詞來,朱厚照轉而說道,
“罷了,朕乃天子,富有天下四海。”
“你昨晚忙後了一晚上也不容易,那個狗奴才那點兒家當,就留給你和雲蘿日後零花開銷吧。”
“以後你們成親了,一起好好過日子便是。”
見朱厚照放棄了繼續招攬自己的念頭,
蕭然心中不由放心了不少。
拱了拱手,
“多謝皇上。”
心中猜測,曹正淳那麼大的藏寶庫被自己清空了,為何朱厚照不提呢?
通過這些日子的接觸,蕭然可是發現這位傳言愛玩愛鬨的荒唐皇帝,可不是真的如傳言那般。
估計可能曹正淳自己丟了東西,還都是貪汙的,更不敢向皇帝稟報了吧?
便聽朱厚照又是背著手,看著前方歎道,
“唉,沒保護好駙馬的媵妾,這是東廠的失職,回頭,朕會嚴厲斥責東廠的。”
蕭然聽得直翻白眼兒,啥?斥責東廠?
人本來就是東廠擄走的。
蕭然可不相信朱厚照真的一點兒都不清楚。
但知道朱厚照此言必然還有後話。
果然,便聽朱厚照又道,
“不過護龍山莊此次倒是行動挺迅捷的,妹婿親自去逼問劉喜,都沒有皇叔手裡的情報厲害呀。”
蕭然心中明白了朱厚照的意思,
知道他這是在自己麵前表達對朱無視的不滿了。
不過這些事情,
朱無視早已沒有了心思,還給自己交了底兒了。
既然朱厚照提起此事,蕭然也是順著他的話拱手說道,
“皇上,可還曾記得臣當初第一次相見之時的話?”
朱厚照微微一愣,他當皇帝這麼忙,哪還記得蕭然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