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海棠忙解釋道,
“你不要誤會,大哥與我一起長大,待我如同親妹妹一般,我也一直拿他當大哥看待!”
“哦,原來是這樣啊!”蕭然恍然點點頭,其實他也就是皮一下。
上官海棠發現蕭然的神色,知道自己被戲弄了,
頓時白了蕭然一眼,鼓起小嘴不忿道,
“說起來,大哥的傷還是與你有關呢!”
蕭然心中暗笑,自然明白當時是個什麼情況,
不過還是裝作茫然地露出清澈而大智若愚的眼神,
“什麼?與我有關?什麼情況,我怎麼不知道?”
上官海棠斜了蕭然一眼,嬌哼一聲,
“哼,你自己清楚!”
蕭然愣愣地看著上官海棠,
上官海棠低頭看了看自己,不由好奇問道,
“乾嘛這副模樣,看著人家?”
蕭然突然笑了起來,
“哎!海棠還是如今這副模樣,才有點女人味嘛。”
“不過,以後還是彆動不動就要那布條了,小心以後餓著孩子了。”
上官海棠頓時羞憤地臉頰通紅,‘噌’的站起身來,緊握粉拳。
“蕭然,你找死!”
……
杭州西湖梅莊。
幾道人影突然掠進梅莊裡,將梅莊四友全部抓到了一個院中。
一個頭發花白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上,臉上滿是殺意地看著麵前跪著的梅莊四友。
在他左右,分彆站著一個頭戴白色帷帽,手握一柄短劍的女子,
和一個臉上帶著一道刀疤披頭散發一臉凶相的男人。
坐著的那個中年男子對一旁的刀疤男道,
“向左使,將這四個東方不敗的獄卒,狗腿,給本座通通剝皮處死!”
“是!教主!”向左使毫不猶豫地對著那自稱本座的人抱拳領命。
而後一臉殺意地向著麵前那梅莊四友走去。
梅莊四友頓時皆是神色驚恐。
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女聲傳來。
“且慢!”
向左使身形一頓,轉身看向開口的白色帷帽女子。
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人轉頭看著她,問道,
“盈盈,怎麼了?”
“父親,女兒以為,如今您才剛剛脫離樊籠,要想恢複您的宏圖大業,正是用人之際!”
白色帷帽女子略一停頓,目光掃過驚懼的梅莊四友,淡淡說道,
“至於這梅莊四友,雖然實力低微,但也是可用之人,父親何不賜下他們三屍腦神丹呢?”
此話一出,座上被女子稱為父親的中年頓時怒道,
“盈盈,你在說什麼?”
二指一直麵前的梅莊四友,
“這四人表麵上是道貌岸然,實則是東方不敗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的走狗,是看守為父十二年的獄卒!”
“正是因為他們,才使得你我父女二人怔怔十二年未能相見!”
“十二年的暗無天日,本座不殺他們,實在難消我心頭之恨!”
頭戴白色帷帽的女子不是彆人,正是前些日子出現在華山的日月神教的聖姑,任盈盈。
向左使,便是隨行任盈盈一道的日月神教左使,向問天。
而被任盈盈稱為父親的男人,不是彆人,正是日月神教前教主,任我行!
當日在華山之變後,任盈盈與向問天在華山客棧中遇到了已經深得辟邪劍法精髓的令狐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