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趁著眾女修煉間歇的功夫,望眼欲穿望梅止渴的蕭然,
終於有機會見到了自己的一眾夫人。
似是看在蕭然這兩日空閣幽怨的份兒上,
眾女對於新出現的任盈盈,並沒有多說什麼。
反倒是一齊對她噓寒問暖,讓任盈盈一陣臉紅。
趁著雲蘿嶽靈珊等女圍著任盈盈問東問西,
蕭然拉著上官海棠單獨來到一旁,正色叮囑道,
“海棠,過些日子,我要下山了,或許需要一些時日才能回來。”
“待我離開之後……”
邊說邊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一旁,低頭紅著臉站在眾女之間的任盈盈。
“盯緊一些。”
上官海棠微微一冷,但卻也是微微頷首,轉而似笑非笑問道,
“夫君既然您不相信她,卻又為何將她留在華山?”
“莫非,當真隻是覬覦她的美色?”
蕭然翻了個白眼,沒好氣伸手直接傻彈了上官海棠一個腦瓜崩。
“用詞不恰,該打!這個‘隻’字用的太不恰當了!”
上官海棠捂著腦袋,帶著兩分委屈,三分譏諷,五分玩味地看著蕭然,
蕭然乾咳兩聲,
“咳咳,夫君我就是那般見色忘命之人嗎?”
“此中另有其他,不過說來話長,日後你便會得知。”
上官海棠撇了撇嘴,但涉及正事方麵,也是微微點頭。
“夫君放心!我明白的。”
“不過,聽你的意思,是準備一個人下山嗎?”
蕭然‘嗯’了一聲,微微點頭。
也是不願在這個話題多說,隨即轉移了話題,正色看著上官海棠。
“海棠,請你記住,我絕對不隻是覬覦她的美色才……”
“呃,咳咳,那個不是。行了你明白就行。”
上官海棠被逗笑了。
嬌笑著伸手攙扶著蕭然說道,
“我明白,明白夫君的。您就莫要再說了,倒是叫人心中更加好笑。”
蕭然尷尬撓了撓頭,眼睛一轉心神一動。
反手拉著上官海棠。
“海棠,你跟我到我屋子裡,我將還有要事叮囑於你。”
上官海棠聞言‘噌’的一下,粉麵桃紅,麵露似嫌非嫌似羞非羞之色。
小心翼翼扭頭看了一旁的一眾姐妹一眼,
這才對著蕭然輕輕跺了跺腳,焦急說道,
“夫君,姐妹們都還在這裡呢,還又是大白天,你可不要亂來啊!”
“要不,待得晚上了再說?”
蕭然微微一冷,頗顯驚愕的看著上官海棠。
一種被戳穿的感覺悠然而生,但卻仍是背著牛頭不認臟。
硬生生湊在上官海棠耳邊道,
“海棠,你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我說的是要將華山這座陣的調動使用法訣傳授於你呀,你,想哪兒去了?”
“啊?是這樣嗎?”
上官海棠瞬間臉頰羞紅,看著蕭然似是在半信半疑之間。
“不然呢?”
蕭然一副受了委屈你看著辦的表情。
最終,蕭然還是拉著上官海棠到了他的房間之中,麵授機宜。
至於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沒有人知道。
但上官海棠的確再次掌握到了不少關於蕭然的機密,夫妻之間感情更甚。
快到晚上之時,
蕭然帶著眾女來到寧中則院中前來看她。
主要是因為昨天晚上,蕭然見到寧中則天黑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