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元義方跟在司徒玻璃身後,神色中滿是茫然的看著蕭然下山的背影,不解問道,
“師父,這兩個人,究竟是什麼人呀?怎麼感覺神神秘秘的。”
司徒伯雷聞言,微微扭頭深深看了元義方一眼,隨即淡淡一笑,搖了搖頭說道。
“義方,你即刻傳為師之命,令王屋派所有弟子即刻全部歸山,收拾行囊,趕製乾糧,明天一早,我們便下山去。”
元義方微微一愣,驚愕道,
“什麼?下山?師父,我們去做什麼啊?所有弟子都去嗎?”
司徒伯雷眉頭一皺。
“隻管按為師吩咐執行便是!無需多問。”
“是,師父!”
元義方麵露無奈之色,隻得躬身應是。
又略帶擔憂道,
“可是師父,那小師妹怎麼辦?她還沒找到呢。”
聞言,司徒伯雷臉上浮現一抹擔憂之色,轉而卻是釋然。
“任務緊急,為師也顧不得她了。”
元義方低頭眼睛微微一轉,低聲試探問道,
“師父,可是下山那人……”
司徒伯雷猛地扭過頭來深深看了元義方一眼,
“義方,你今天的話似乎有點兒多了!”
元義方聞言神色一震,忙躬身認錯。
“弟子知錯!師父恕罪!”
司徒伯雷深吸了一口氣,一揮手沉聲道,
“去安排吧!”
“是,師父!”
元義方領命轉身,快步向著王屋派內走去。
司徒伯雷轉頭,將元義方的背影收在眼底。
心中還在回味著先前蕭然最後離開時,那意有所指的話語。
雖然對於一直跟在身邊的元義方,他從來沒有過懷疑。
可事關重大,由不得他不謹慎行事。
……
王屋山下,
蕭然帶著雙兒攜手而行。
看著雙兒臉頰上的細汗,還有略微濕了些的頭發,
蕭然伸手為她抹去額頭上的汗珠。
“雙兒,待會兒到了前頭村鎮,我們買一架馬車趕路吧!”
雙兒微笑著搖頭道,
“公子,雙兒不累,以往在揚州之時,我每日裡要走的路比這還要多呢!”
看著雙兒的開朗樂觀,蕭然心中略微感歎。
這時,雙兒看著蕭然問道,
“公子,那我們什麼時候去找曾姑娘啊?她一個姑娘家離開了王屋山,雙兒真的很擔心的。”
蕭然微微一笑道,
“從王屋山往京城方向,最快的官道就隻有這一條。”
“若是那位曾姑娘,真的要前往京城,刺殺韃子皇帝的話,必然會沿著這條官道趕路。”
“我們隻需坐著車一路往北,必然能夠在路上遇到她的。”
至於為什麼不擔心會追不上曾柔,
主要是王屋山太窮了,甚至蕭然到了之後,給上的茶一看就是一文錢一斤的茶葉沫子。
在蕭然看來,估計王屋派這些年為了生計都是一個頭兩個大,
更彆說曾柔這樣的弟子,下山之後買馬行走了。
雙兒恍然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雙兒明白了。”
蕭然笑著叮囑雙兒說道,
“不過那位曾姑娘明顯是個性子外柔內剛的,到時候即便她相信了我們,也未必會甘心留在我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