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誌接了一通電話,是自己這個身份的親哥打來的,說是父親喊自己回老宅一趟。
陶誌放下手機陷入沉思。
果然那個陶莫告狀了。
陶誌坐上車回老宅,到了書房門口敲了敲門,開門的是自己那麵無表情的大哥陶禮。
陶誌心中莫名的有些發慌,剛踏步進去書房,門就被大哥關上,順便上了個鎖。
鴻門宴啊這是。
陶誌下意識的回頭想跑,卻被大哥雙臂一張開固定在懷裡,然後下一秒一根皮帶抽在了陶誌左邊屁股上。
隻一瞬間,陶誌兩眼失去了焦距,仿佛靈魂都飄了出來。
陶誌雙腿失力往下跪,陶禮卻托著他的身體讓他保持著站立。
陶誌顫抖著回頭,看到的是拿著皮帶一臉怒意的自己的便宜爹。
“你知不知道錯?”陶誌他爹也就是陶瓷吼道。
陶誌顫抖著張嘴,一個聲音都還沒有發出來,另外一邊的屁股也受了一皮帶,陶誌登時疼的翻白眼,身體往下墜。
陶禮這次沒再托著他,任由他往下倒。
陶誌跪在地上,雙手撐著地。
自己二十多年沒吃過七匹狼了,居然有朝一日在一本小說裡二話沒說被抽了兩皮帶。
“我看他還是不知道錯。”陶瓷怒不可遏,抬起手就要再抽。
陶誌猛的回頭,伸出右手擺爾康臉。
“等等!”
“你也得給我說話的機會啊!”
陶瓷收回了手,俯視著陶誌。
“那你說說,你錯在哪裡了?”陶瓷說道。
“你是說我在宴會上把陶莫給打了?”陶誌小心翼翼的問。
“打就打了,下次彆再眾目睽睽的打,找個機會套麻袋斷條腿的事,非要人儘皆知的被抓把柄,再想,錯在哪裡?”陶瓷說道。
“難道是我私生活混亂?”陶誌問道。
“你亂是最近才亂的嗎?我陶家的臉早就被你丟光了。”
“陶誌啊,你真的長本事了,我以為之前鬨出八個人的醜事已經是你的極限了,沒有想到你居然還玩起男人了!”
“我們陶家八輩子就沒見過一個同性戀,你可真的是走在時尚前沿啊!”陶瓷怒道。
陶誌張大了嘴,一臉驚訝。
雖然一直知道自己這個角色的設定是變態,但是沒想到這麼變態啊!八個啊!
“你可真行,玩就算了還讓你那男情人穿女人衣服帶他去陶莫的生日宴會,你是生怕你二伯抓不到我把柄啊。”陶瓷氣的拿著皮鞭的手又要抬起來了。
“等等,等等!”
“爸啊,你聽我跟你解釋,那個人不是我的小情人,就是我的一個朋友,我看他家庭可憐所以照顧他一下。”陶誌狡辯道。
“照顧到帶到家裡去了是吧?”陶瓷假笑,心中氣到無語。
“那不是看他媽住醫院,他一個小朋友在家裡不安全嘛。”陶誌有些心虛。
“你身邊就是最不安全的地方。”陶瓷說道。
“爸,我真沒玩男人,我鐵直真的,這些時候我碰都沒碰他一下。”
好吧好像碰了,不僅摸了還掐了擰了。
“我對他沒有任何壞心思。”
隻是單純的想在他身上搞分值。
“我之前不是同性戀,以後也絕對不會是同性戀,我還想娶媳婦抱娃呢。”
這句話是真心的。
“你放心,我真的不會對他瞎整,以後我連之前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也不碰了你看行不行。”
我從小到大拉女生手都沒有幾次,卻要背“玩的花”這麼大個黑鍋,都怪這該死的渣攻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