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時,龔城提著小籠包趕回來,一到門口見兩個大漢堵著,而病房內,陶誌正被一個西裝男人按在床上,保持著一個無法形容的姿勢。
小籠包的袋子從龔城手中脫落,龔城撲身就要進來,卻被兩個彪形大漢擋在門外。
“你放開他!”龔城著急的吼道。
許言澤微微抬眼,目光落在門口一臉少年青澀的龔城身上。
“他是誰?”許言澤湊近了陶誌低下頭問道。
陶誌腰部用力想要起來,卻又被按了回去。
這怎麼跟番番說的“溫柔”男二不一樣啊,難道是隻對龔城溫柔?
“他誰也不是,就是一個小孩。”陶誌皺著眉說道。
許言澤抓住陶誌後頸的力氣實在不算小,陶誌隻覺得疼痛難忍,且被按在被子裡,有些喘不上氣。
“放開先生,不要動他!”
龔城推搡著眼前粗壯的手臂,卻怎麼也無法進去房間,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陶誌的臉憋的越來越紅。
“是嗎?我怎麼聽說你為了一個男人,跟家裡簽了自願放棄財產繼承權的合同?”許言澤諷刺道。
這話好像對,又好像不太對。
不過許言澤當年是因為陶誌的行為導致的心理問題並出國,回來還關注自己的八卦,該不會是回來特意要報複自己的吧?
“這跟你沒有關係。”陶誌說道。
聞言,許言澤將手挪去陶誌的頭上,一把按進被子裡,眼中儘是戾氣。
“跟我沒關係?”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可是在我的情書上用紅筆批文同性戀真惡心的。”
“現在你自己卻成為同性戀?”許言澤咬牙切齒道。
陶誌隻覺幾近窒息,胸腔脹的仿佛要炸裂。
我擦,自己不會要就保持著這個姿勢死在許言超的病床上吧?
陶誌不斷扭著頭,找到呼吸的空隙開口。
“我不是!”陶誌吼道。
許言澤聞言一把抓住陶誌的頭發拽的他仰起頭,將自己的腳踩在病床上,俯視著狼狽的陶誌。
“你不是什麼?”許言澤眯起眼睛。
“我不是,同性戀。”陶誌的臉通紅,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這樣啊。”
許言澤扯起笑來,看向門口一臉急色紅著眼的龔城。
“打斷他的右手。”許言澤吩咐道。
西裝保鏢聞言一把抓住龔城,拖拽到屋內,將龔城的右手按在許言超的床尾欄杆上,其中一個保鏢抬手就要將自己滿是肌肉的胳膊劈下去。
“住手!”陶誌吼道。
此時的陶誌未能從窒息感中緩過來,隻覺得全身無力。被拽著的頭發生疼。
陶誌沒去管頭上的手,一把向龔城衝去,一時隻覺自己頭皮疼的炸裂。
這一瞬陶誌心涼的想到自己不會是要地中海了吧。
陶誌撲過去,本想推開西裝壯漢,發現對方一動不動,陶誌便換方向從背後一把抱住龔城,自己的手抓在龔城被控製的右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