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嘎感冒了,縮在角落裡小小隻,蔫了吧唧的,流著鼻涕偶爾還咳嗽幾聲。
陶誌發現後抱著小八嘎就上了車,讓司機去最近的寵物醫院。
到了醫院陶誌就擺擺手讓司機自己溜達一會兒去,小八嘎的檢查和出報告得好一會兒。
而且前麵椅子上還排著一條隊,每個人身邊都有寵物。
有貓貓狗狗,鸚鵡和蛇,還有……巨大的蜥蜴?
陶誌收回自己驚訝的視線,掛好號後找了一個空椅子坐著,將小八嘎抱在懷裡,輕輕的觸碰它有點乾巴的鼻子。
小八嘎眼睛都沒有之前布靈布靈了,發著小小的哼唧聲,陶誌指尖戳它的鼻子,它就伸出舌頭舔舔,但是有氣無力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陶誌抬頭想看一下牆上掛著的時鐘,卻忽然餘光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手上牽著一條巨大蓬鬆的金毛。
正是許言澤。
陶誌立馬將頭低了下來。
我靠,冤家路窄了啊!
想起當時病房裡被許言澤按在床上毫無還手能力的場麵,還有那因為人設背景中跟許言澤的愛恨糾葛。
陶誌立馬做了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陶誌抱著小八嘎,佝僂著腰低著頭在人群中穿梭,還差幾步就能出醫院的門了,門口卻有一個人擋著。
陶誌低著頭往左邊走,那人又剛好擋到了左邊,陶誌偷摸摸的回頭看原來許言澤站的位置,已經沒有了身影,心中有些慌。
“先生,不好意思讓一下。”陶誌低聲說道。
那人卻沒有反應,陶誌抬頭,看到的是棱骨分明的下巴,隨即對上了麵前人金絲眼鏡下冷冽神色的眼睛。
陶誌心中一震,嚇的想要扭頭跑,卻被許言澤的手一把按住了後腦勺。
不是,這人每次見麵都薅自己後腦勺的頭發,這合理嗎?
陶誌忽然發現剛剛看到許言澤好像就他一個人還有一條大金毛,沒有那四個西裝壯漢。
既然這樣的話,自己怕什麼?
這大庭廣眾的,他還能宰了自己不成。
陶誌這麼一想,就理直氣壯起來,在許言澤手中轉了個圈,回過頭仰著頭瞪著許言澤。
“你要怎樣啊?”陶誌撇著嘴,故意說著有口音的話。
許言澤放下了自己的手,垂眸俯視著陶誌,聽到陶誌的聲音,發出了一聲冷笑。
“真巧啊,陶誌。”許言澤聲音清冷,沒有摻雜什麼情緒。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你哥的事情我哥不是已經解決了嗎?你還扒拉我乾什麼?”
陶誌故作鎮定,但是許言澤的表情太直勾勾了吧,盯的自己發毛。
“沒有找你,我來給我的狗體檢。”許言澤說道。
陶誌這才低頭看向許言澤身邊的金毛,辣麼大一隻,肚皮上的毛長到幾乎要拖地,正乖乖的吐著舌頭坐在地上。
如果是其他時候,陶誌此時已經撲進金毛的脖頸毛裡瘋狂貼貼了,但是這是許言澤的狗,嘖。
陶誌故作嫌棄的瞥了一眼許言澤的金毛,然後翻著白眼看回許言澤。
“哦,這樣啊,那你去後麵排隊吧,咱倆也不熟,就彆特意跟我打招呼了。”陶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