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莊中的曹修已經生無可戀的在房間躺屍了三天。
最開始還在抱著期望,可在看到喬木和郎不辛回來,而龔城和許老師一直沒有回來後,這種絕望達到了頂峰。
曹修甚至不敢開口去問郎不辛究竟龔城現在怎麼樣。
陶誌將龔城扶到了房門口,招呼著龔城進去。
龔城看著陶誌離開,這才推開房門。
郎不辛見龔城瘸著進來,便趕忙過去扶,曹修聽到了動靜猛的起身,看到了安然無恙的龔城,直接抱著頭爆鳴。
“你特麼沒事兒你這麼多天不回來?”曹修吼道。
龔城沒有搭理曹修,隻自顧自的被郎不辛扶著往自己床那邊走。
曹修從床上爬了起來,上去就拉住龔城的一隻胳膊,拉的龔城身形踉蹌,險些摔倒,左腳的刺痛讓龔城不禁皺起了眉。
“你特麼是故意嚇唬我的是吧?那天搞那麼大陣仗,我特麼還以為你們死了,結果就是崴個腳?”
“我就說嘛,那個不過是個泥坑而已,怎麼會死人。”
曹修麵上猙獰,怒不可遏,隻覺這兩天自己擔驚受怕實在憋屈可笑。
“說完了嗎?”龔城冷靜的說道。
“你還拽上了是吧?你個窮逼是不是還想要拿崴腳訛我一頓?”曹修吼道。
“如果我是你,現在應該打開你的手機,立刻過去許老師發給你的地點。”龔城說道。
曹修聞言心中一緊,許老師單獨找自己乾什麼?
“你特麼告狀是吧?”
“崴個腳的事情你至於嗎?”
曹修一邊吼著一邊在床上翻找手機,打開後果然看到了許言澤發了一條消息。
“我回來再特麼收拾你。”
曹修拿著手機往許言澤說的地方跑。
“許老師,您找我有事兒?”曹修心虛的問道。
“經過龔同學的口述和監控錄像的調取與分析,聯校管委會這邊決定取消你金融夏令營參與資格。”
“該資格僅與夏令營相關,與東方杯參賽資格無關,後續你依舊可以報名比賽。”許言澤說道。
聞言僅一瞬曹修便變了臉色。
“許老師,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們不能聽龔城的一麵之詞,怎麼連問都不問我。”
“這就是一件很小的事情,我是帶了他去後山,但是是龔城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不是也沒有出什麼事情啊,不過是崴了腳,我可以出醫療費,出十倍賠償他。”曹修的語氣有些急切。
“我隻是通知你聯校管委會的決定,對決策結果沒有乾涉權利與義務。”
“今天晚休前收拾東西離開山莊。”許言澤冷眼說道。
曹修隻覺怒上心來。
“憑什麼趕我走?就為了那個戴假貨的窮逼?”
“我隻是跟他開個玩笑,而且又不是我一個人捉弄他,同校的幾個誰沒有一起去後山?憑什麼就趕我一個人走?”
“你知道我爸是誰嗎?你敢讓我受這個窩囊氣?”曹修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