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誌一邊往嘴裡塞甜點,一邊琢磨,忽然有一個端著香檳盤的服務員撞上了陶誌,香檳潑了陶誌一身,將陶誌的思緒拉了回來。
“抱歉抱歉先生,是我笨手笨腳。”服務員著急道。
陶誌低頭瞅著自己身上這一瀉千裡還不斷往下滴的酒漬,心中無奈。
“沒事沒事。”陶誌將手中咬了一半的甜點塞進了嘴裡,揮著手示意沒關係。
“先生,宴會有提前備好的衣帽間,我帶你過去換套衣服吧。”服務員楚楚可憐的說道。
陶誌本要拒絕,但尋思這不正好有理由離開這大廳,於是跟著服務員往衣帽室走。
到了衣帽室,陶誌瞅著屋裡的人愣了一下。
“呦,這不是我的好弟弟陶莫嘛,巧了啊這是。”
陶誌打量了一下陶莫這一身跟自己如出一轍的酒漬,挑了一下眉,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不太對勁。
“怎麼哪都能碰到你?我爸讓我今天在彆人地盤上避著你點,剛剛被潑了一身酒,我尋思來衣帽間就能避開你,結果你特麼也跟過來了。”陶莫翻著白眼。
陶誌懶得去跟陶莫掰扯,回頭往衣帽間外麵走,正要去開門,門卻被從外麵打開。
許言超坐在輪椅上被兩個傭人推進來。
陶誌不合時宜的心想還真是坐著輪椅訂婚啊。
衣帽間的門被關上,陶誌見這架勢就知道自己這是被甕中捉鱉了,索性鎮定下來,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許家把咱兩個陶姓的客人都關在這衣帽間,這個待客之道夠創新的啊。”陶誌吊兒郎當的說道。
許言超指著陶莫皺著眉。
“他怎麼在這?”許言超說道。
“先生說把陶家小少爺弄過來,沒說哪一個,我們不敢問,就兩個都弄來了。”傭人眼中有些慌張。
陶誌聞言扯出一抹笑來,感情是隻針對自己的啊,陶莫就是個附帶。
陶莫自然看出了屋內劍拔弩張的氛圍,雖然很想留下看陶誌的笑話,但是自家爸叮囑了彆在彆人地盤上上惹是生非。
“既然沒有我什麼事的話,那我先出去了哈,你們慢慢聊。”陶莫說著就要往外走,卻被傭人粗壯的手臂攔下。
“來都來了,跟著你哥哥一起丟人現眼吧,反正一個不算少,兩個也不算多。”許言超笑道。
陶莫滿臉問號,看向許言超又看向沒事人一樣的陶誌。
陶誌悠哉悠哉的拍拍旁邊的沙發示意陶莫坐下來,此時陶莫知曉自己算是被牽連了,隻好暫時先一致對外,也坐到了沙發上。
“所以許先生今天是想整個什麼花樣呢?”陶誌問道。
“也沒打算怎麼樣你,就是聽說你簽了個碰女人就丟繼承權的合同,這不是想來試試真假。”許言超笑道。
陶誌故作吃驚,誇張的捂住胸口。
“你親自試啊?那你得先變個性啊。”陶誌目露頑劣。
“陶誌,你就笑吧,看你還能笑幾分鐘,潑在你們身上的香檳裡有揮發性的藥劑,再過三分鐘你們兩個就會跟公狗一樣見人就撲。”許言超說道。
陶誌聞言挑眉,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都市小說狗血套路之一的春藥劇情?
“這兩個女人就留在這,十分鐘後就會有一大批記者按照計劃衝進來,然後你們陶家兩個小少爺在我許家訂婚宴上強奸服務員的消息就會衝上熱搜。”
“陶誌,你們幾個把我差點打成殘廢,害我弄丟了我愛的女人,還讓我吃下熱搜上的這個啞巴虧,今天我就要你加倍償還。”許言超惡狠狠的說道。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你的反派發言環節,請問你是不是搞錯報複的對象了?我當時就是一個稍微踩了你幾腳的小嘍囉。”
“你要報仇不是應該找陶萱和餘淺嗎?咋找上我了?”陶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