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誌十分熟練的跪在了陶禮的旁邊。
“陶禮啊陶禮,你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
“你從小到大都是最懂事最聰明的那個,什麼事情都不用我們操心。”
“沒有想到你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你學什麼不好,你學你弟弟睡男人?是不是他帶壞的你?”
陶誌心累,咋他們罵人帶上自己一起罵是這本小說的風俗嗎?
“你弟弟他打小就把路走的歪七扭八,所以他乾出什麼事我都不驚訝。但是你可是陶禮啊,你怎麼就一下子把路走歪了呢?”
“陶誌他這個混賬東西都隻不過是包養個小男生啊,你倒好,外麵的孩子都六歲了。”
“我陶家世代清明啊,什麼時候出過同性戀,你們居然一下給我來倆。”
“我陶瓷兩個兒子,結果到頭來還要斷後嗎?你們讓我下去後怎麼跟你們的媽媽交代啊?”
“你是不是本來打算等我進棺材了才在我遺像前告訴我真相好讓我來個死不瞑目啊?”
陶瓷氣的喘著粗氣,用手扶著桌子支撐自己的身體。
“本來沒打算告訴你。”陶禮咬著牙開了口。
陶誌一愣,看向旁邊陶禮的眼神充滿了敬佩,這哥們太勇了,這種時候還能這麼理直氣壯。
陶瓷聞言猛得一拍桌子。
“好好好,陶禮,你真的好樣的。”
“今天我就把話放這,我絕不可能同意你跟那個洋鬼子的事情的。”陶瓷吼道。
“我七年前已經在國外跟他領證了。”陶禮說道。
陶誌挑眉,陶家人都這麼得勁一言不合就扯證的嗎?
隻見風波乍現,陶瓷手中的腰帶猛得揮向了跪著的陶禮,隨即屋內一聲哀嚎。
那哀嚎可謂宛轉悠揚,雲音繞梁。
沒錯,正是陶誌。
那腰帶自陶禮肩膀抽過後,腰帶尾扭轉一番最終落在了一旁陶誌的胳膊上,隻一瞬陶誌的胳膊便如被火燎了一般,疼痛不止。
陶誌眼角生生的的疼出了淚花,側頭去看陶禮,隻見他那是一聲不吭啊,神色中卻多了一分倔強出來。
陶誌識相的遠離了一些陶禮,挪著膝蓋往旁邊跪過去,哀怨的用手揉著自己被誤傷到的胳膊。
陶瓷已然氣的發抖,索性直接坐在了板凳上。
“還有什麼瞞著我的,你通通說出來。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們兩個能不能把我氣死在這。”陶瓷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