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煙雨不過闔眸一瞬。
“今天這個晚宴你替你哥去一趟。”電話中陶瓷說道。
陶誌翹著二郎腿繼續玩著遊戲。
“哥咋不自己去啊,我去了又不認人,光就吃吃喝喝的多丟咱陶家的臉,讓哥去吧。”陶誌敷衍的說道。
“你哥跟他媳婦孩子出去旅遊了,你要有媳婦孩子我也不用你去。”陶瓷說道。
手機中的遊戲宣告失敗,陶誌炸毛的瞎撓了撓自己已經長到了脖頸處的頭發。
“什麼宴會還得本少爺親自去。”陶誌撇嘴。
“新興的一個顧家,摸不著來路。”陶瓷說道。
這顧家說來也奇怪,半年前橫空出世,可以說是平地起高樓,隻半年時間就打入了這座城市的前排,與幾大公司往來皆是密切非常,且於其他公司而言百利而無一害。
多少公司嘗試探顧家來路,卻探不到一絲一毫,有人猜測是傳言中的“顧先生”後代,但找不到根據,且這顧家也沒打“顧先生”的旗幟。
“行行行,那我今晚就去溜達溜達。”陶誌說道。
“這宴會上參與的都是些小年輕,你到時候瞅瞅有沒有合得來的男娃或者女娃接觸接觸。”陶瓷說道。
陶誌聞言咋舌,這話也不知道聽了多少次了,自己也懶得去頂嘴。
陶瓷這三年為了陶誌找對象的事愁的頭發都白了兩根。
之前陶誌玩的花玩的亂的時候自己頭疼,現在陶誌好家夥是乾脆跟性冷淡似的誰也不要,一副注孤生的派頭,可把陶瓷給愁的啊。
“還有,把你那頭發剪剪,整的跟路上賣唱的流浪漢一樣,我是一眼都看不下去了。”陶瓷叮囑道。
“不說了啊爸,我這著急收拾收拾去晚宴上乾飯呢,咱就不嘮了啊。”陶誌打著馬哈掛了電話。
陶誌掛完後又打了兩局遊戲,瞅著時間差不多,隨便拉出來個西裝套上,領帶也懶得喊管家幫自己弄了,拉扯了一番瞅著雖然是歪七扭八了一點,但是反正也不會有人在意到。
陶誌瞅著鏡子裡自己的頭發確實是有點炸毛,索性梳了幾下又隨手給後腦勺上紮了一個小揪揪,然後心滿意足的出了門。
晚宴也就是個尋常的晚宴,陶誌來之前還沒有吃晚飯,所以進了門就找了個拐拐開始吃甜點。
結果剛吃了十幾個就聽到有人喊自己,陶誌一邊嚼著小蛋糕一邊扭頭看,看到一個穿著黑色滿鑽禮服的大波浪美女招著手往自己過來。
陶誌左看右看了兩下確認自己身邊沒有其他人,疑惑的看著這個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美女的臉。
誰啊這是?
“陶先生,好久不見。”女人說道。
陶誌沒搭話,隻眼睛打量著女人,然後繼續往嘴裡塞了一個小蛋糕。
“我是丁潔。”女人笑著說道。
陶誌聞言嗆了一下,喉嚨裡的蛋糕不上不下的噎的陶誌喘不上氣,丁潔見狀趕緊伸手幫陶誌拍背。
等到陶誌緩過來,抬起眉眼看向大變樣的丁潔,眼中皆是不可置信。
“你……為什麼會在這?”
陶誌本來是想問她咋變成這樣了,思量了一下這個問題好像有點冒犯,索性換了個問題。
“我前兩年複出,進了娛樂圈,今天這場晚宴找了一些小明星過來,我是其中一個。”丁潔說道。
陶誌聞言還挺欣慰。
“那你當時孩子的去留是什麼結果?許氏倒閉,所以孩子現在是你在撫養著的嗎?”陶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