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城有人三更半夜進了我對象的房間還爬了他的床怎麼破?
隔壁房間的龔城在聽到陶誌房門被敲響時便警惕起來,然後咬牙聽著門開了的聲音。
一直到現在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半點沒有要出來人的意思,那個郎不平八成是要睡在先生的屋子裡。
雖然知道先生不會跟他發生什麼,但是心裡還是不爽極了。
龔城擰巴個臉,時不時的對著被子來幾拳。
就在龔城還在煩躁之際,忽然聽到隔壁開門的聲音,龔城一瞬間便豎起來耳朵。
直到聽到自己門口有動靜,龔城隻愣了一下,立刻反應過來將台燈關上,然後秒躺下為自己蓋好被子,主動一個睡的十分安詳。
龔城剛把眼睛閉上,門便被打開。
黑暗中一切細微的動靜都被放大,龔城聽著那腳步聲小心翼翼的向自己靠近,心跳不由的隨著那人的步子亂了節拍。
龔城努力控製著自己的呼吸不要顯得過於紊亂,卻耐不住心緒莫名的激蕩起來。
先生沒有跟郎不平一起睡,而是偷偷的跑過來跟自己睡。
龔城強行壓著自己嘴角的弧度,靜靜的等著自己的先生向自己走來。
床上有了一些動靜,是陶誌躡手躡腳的從床尾爬了上來,然後伸手掀開了被子的一角,輕輕的挪了進去。
觸及被窩中的溫暖,陶誌整個人放鬆了下來。
陶誌伸手攀上了龔城的腰腹,尋著舒坦的位置將身體貼了上去,腦袋倚著龔城,打了個哈欠便醞釀著睡意。
一直到陶誌睡熟了砸吧嘴,龔城這才停止了偽裝,任由笑意在臉上泛濫。
第二天大清早的郎不平便開始嗷嗷的叫喚,噪音整的陶誌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陶誌撓了撓自己炸毛的雞窩頭,眯著個眼睛看著身旁的龔城,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為啥不在自己的床上,而是在龔城的床上。
陶誌腦子裡回顧了一下劇情,才想起來自己昨天三更半夜爬龔城的床來著。
兩人相視無言,還沒來得及說出話來,房間門突然被打開,兩人皆視線落過去,看到了在門口氣急敗壞的郎不平。
“我把你彆墅的房間都翻了個底朝天,結果你居然在他屋子裡!”
“你知道我醒過來身邊沒有你,這對我幼小的心靈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嗎?”
“而當我看見你居然爬了彆的男人的床,傷害又再次加了暴擊,終究是我錯付了。”
“你還騙我說你們就是普通朋友而已,誰家普通朋友同床共枕的啊?”郎不平浮誇的作掩麵而泣狀。
陶誌被郎不平這一劇情整的有些腳趾摳地,這種莫名其妙被抓奸的即視感是什麼鬼?
偏偏還是抓奸在床那種。
“瞎咧咧個啥,你也不看看你昨天那個呼嚕聲打的,整個房間都在發震。而且你的呼嚕聲還帶節奏,恍惚間我都要以為誰把摩托車開我耳朵裡來了。”
“我當時還努力眯著了一會兒,就那幾分鐘的功夫,托你的福,我在夢裡見到了已經滅絕了的猛獁象。”陶誌吐槽道。
“哪裡有,我室友明明說我不打呼嚕的。”郎不平撇嘴。
“說的很好,讓你室友下次彆說了。”陶誌無語且敷衍的說道。
陶誌懶得跟郎不平掰扯,反正也已經睡不了回籠覺了,索性掀開被子起了床。
早飯的時候陶誌瞅見手機屏幕亮了起來,隨手點開,看到是大忙人齊卓給自己發了一個定位。
“過來,帶包煙。”齊卓的消息說道。
陶誌懶散的發了一個疑惑的表情包過去,對方過了好些時候才回了消息。
“求你。”齊卓說道。
陶誌見狀挑了挑眉,點開定位發現是醫院。
陶誌疑惑的點開微博,果然看到齊卓上了熱搜,大致也就是拍攝現場齊卓徒手接住從威亞上摔下來的女演員,因此左手骨折進醫院。
“管家,給我備條煙,齊卓喜歡那種,再準備些狗零食。”陶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