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多少?你是聽說的還是那個時候是現場吃瓜?”郎不平問道。
“現場。”龔城回道。
郎不平聞言大喜。
“哦喲,我這是問對人了啊,快跟我說說,他倆咋回事兒,你知道的都說說。”
“例如他倆咋認識的,咋在一起的,那個小白臉啥樣的人,還有為啥分手之類的,快說快說。”
郎不平眼中的吃瓜之魂熊熊燃燒,坐在了石凳上,擺好了洗耳恭聽的姿勢坐等龔城投喂。
龔城深呼吸了一口氣,從未感覺到過對一個人會這麼無語。
“他們在會所認識,小白臉在生日的時候主動跟陶先生告白,後來因為一些原因不得不分手。”龔城回道。
“你這也太敷衍了,你要這個態度的話,我等一下可是要照葫蘆畫瓢的這麼跟你說他倆的事兒的啊。”
“雖然你說的信息很少,但是我還是通過我多年的吃瓜經驗在你口中的“不得不”這三個字中敏銳的捕捉到了關鍵信息,現在我期待你的表演,請務必詳情解說。”郎不平說道。
龔城隻覺心裡有一口氣上不來也下不去。
“他們在會所相遇,陶先生看上了在兼職酒侍的那個小白臉,兩人進行了一晚上的交易。”龔城說道。
這才剛剛開了個頭,郎不平已經瞪大了眼睛。
“後來陶先生提出了要包養小白臉,小白臉為了錢,同意了簽下五年的包養合同。”
郎不平聞言捂住了嘴,兩眼放光。
“陶先生對小白臉很好很好,事無巨細的照顧著小白臉各個方麵,小白臉逐漸喜歡上了陶先生。”
“後來陶先生為小白臉準備了一場生日驚喜,在吹滅生日蠟燭後,小白臉主動親了陶先生,並且在那一天鼓起勇氣在陶先生的房門外述說了心意。”
“他做好了會被拒絕的準備,可是陶先生卻打開了房門,將那個小白臉抱進了懷裡。”
“他們就這樣相愛了。”
“在他們的第三年,原本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小白臉也在不斷的努力著去追逐自己的愛人。”
“在畢業之前,小白臉提前定製了戒指,準備在自己22歲生日這天向陶先生求婚。”
“但是變故來的太快,發生了很多很多事情,小白臉太懦弱和卑微了,他什麼也做不了,隻能無助的與自己的愛人變得越來越遠。”
“直到22歲生日那天,小白臉像一條喪家之犬一樣離開了愛人,狼狽的逃竄去異國他鄉。”
龔城平淡的敘述著,語氣不夾雜任何的起伏與波瀾,仿佛這個故事與自己毫不相乾一般。
而實際上垂下的雙睫卻掩去了眸子裡的情緒洶湧。
郎不平已然聽的神色恍惚,信息量太大了,郎不平整個人都懵懵的。
“接下來該你說了。”龔城說道。
“你還沒說他倆因為啥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