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的陶誌煩躁的厲害。
所以感情昨天龔城的不正常,是因為郎不平這個大嘴巴子在他麵前逼逼賴賴了。
就郎不平那個說話胡咧咧的畫風,指定是傷了龔城的小心臟。
以前龔城就是個大哭包,昨晚上指不定呲了多少眼淚呢,早上偷摸摸跑路的時候,估計眼睛腫的都睜不開。
但是!這不是龔城可以強懟自己的理由!
想到昨天自己無力反抗,隻能哭著求龔城不要繼續的畫麵,陶誌忽然湧上一股子熱浪,整個人轉瞬泛起紅來,耳尖更是發紅發燙的厲害。
太羞恥了!瑪德。
搞的自己跟什麼弱受設定一樣,自己可是這本書裡公認的攻啊,就算跟龔城莫名其妙的有了體型差,但是設定就在那,龔城再怎麼有賊膽也注定是一個受。
自己箭在弦上卻強行忍了那麼多次,結果龔城倒是沒顧忌,昏了頭了就悶頭上,也不怕自己血濺三尺。
陶誌糟心了一整天,第二天是星期一,糾結了很久後陶誌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上車往公司過去。
雖然差點失身,但是自己還能把龔城咋滴不成?
任務該繼續還是要繼續的,不湊到龔城身邊咋繼續?
話說龔城昨天很粗暴很生氣,比之前任何一次情緒都要失控,這要是問一下番番播報一下恨意值和羞辱值,指定能刷了一個新高度。
但是陶誌實在懶得去看到番番那張臉,雖然它根本沒有臉。
或許昨天郎不平的騷操作陰差陽錯的不失為一個可以牽動龔城情緒的好辦法。
陶誌在龔城辦公室前猶豫了好些時候才做好心理準備推門進去,打算就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
結果進了門發現龔城還沒來。
陶誌扯著嘴角“嘖”了一聲。
都是當副總的人了,比自己這個員工來的還晚。
陶誌躺在沙發上玩起了遊戲,時不時的看一眼時間,再眯一眼門口,結果一直到午休結束,陶誌打著哈欠醒過來,龔城依舊沒有出現。
難道是發燒還沒有好,請假了?
陶誌心裡難免有些擔憂。
陶誌糟心的硬等了一個下午,終於熬到下班,晚上吃飯的時候有些沒胃口,隻吃了半碗雞中翅,半碗紅燒肉還有一些蔬菜和一碗米飯。
第二日,陶誌依舊是照常上班,出乎意料的是,龔城依舊沒有來。
龔城一個工作狂,結果兩天都沒來公司上班,難道病的這麼嚴重嗎?
自己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他?
不行,多那啥啊。
自己可是差點被龔城給撅了欸,龔城都還沒跟自己道歉呢,自己這麼上趕著關心他,太羞恥了。
直到第三天,陶誌看著龔城桌麵上的文件資料已然堆成了山,而龔城依舊沒有回公司的意思,陶誌開始有些咬牙切齒了。
陶誌拉住了進來放資料的女員工。
“龔城他到底請了幾天病假?”陶誌問道。
“請了一個星期,但是不是病假,是事假。”女員工回道。
女員工出了辦公室的門,陶誌的牙齒磨的嘎嘎作響。
是在躲自己吧?
絕對是在躲自己吧!
自己一個受害者都大大方方的準備裝沒發生了,結果他一個加害者還避上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