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珂趕緊閉上了嘴。
不要看,肯定是羅家剛過來了。
“你們兩個打的什麼主意,我不知道?”
“陳全,這麼多年,你給公司惹的麻煩還少嗎?直接經濟損失,超過千萬了吧?”
“天天拿小時候我大姑,救了我爸說事,怎麼,她是姐姐,救自己的兄弟,不應該嗎?”
“你小時候有事,在學校被人欺負,哪一次不是我替你出麵的?”
“有一次汽車要撞到你,不是我救的你?”
“你現在長大了,成年了,給我做過什麼?”
“從小到大,我喝過你一口水沒有?”
“要講救命之恩,我對你沒有救命之恩嗎?一命換一命,夠了吧?”
陳全趴在床上,不敢說話。
羅家剛說著,拿起地上的鞋,照他屁股上就是一下。
“啊,哥,哥,我錯了!”
陳全大聲哭嚎。
“彆以為你那點小心思我不知道,陳全,從今以後,你如果再做過分的事情,我就把你送進去。”
“還有你,胡珂,公司沒少給你資源吧?”
“你的心思放端正一點,用到工作上,把自己的業務練好。”
“這兩年給你多少歌了?”
“金榜作曲人的歌給你,你沒有唱紅,沒有出彩,結果公司邢麗,人家翻唱,反而紅了,由五線一下子升到了三線。”
“你呢,到現在還隻是四線歌手。”
“你究竟還想不想乾?”
“彆一天天的,與彆人比這比那,就你人脈關係好,那有個屁用。”
“再給你兩年時間,如果再上不去,公司就會對你進行雪藏,到時候彆埋怨我。”
“自己條件明明不錯,就想走捷徑,現在捷徑有了,你倒是努力啊!”
羅家剛說完,把鞋摔在了陳全身上,轉身走了。
胡珂的臉,青一陣紅一陣。
特彆是羅家剛說的“捷徑”,讓她更是無地自容。
陳全盯上她,她怎麼會不知道。
當時聽說陳全是董事長的親外甥,她就動了心思。
一個明著存心,一個暗中有意。
兩個人很快就滾到一起了。
然後,她就跑去找羅家剛,哭了起來。
羅家剛下手是真狠,把陳全打得幾個月才好,然後就結婚了。
胡珂與陳全一樣,打心裡是怕羅家剛的。
看到羅家剛走了,胡珂氣惱的拿著鞋子,照陳全身上也打了一下。
“你踏馬的找死啊!”
陳全慘叫著罵道。
胡珂也嚇了一跳,把鞋扔掉“你就會對我凶,在剛哥麵前,也不見你敢歪歪嘴。”
“哼,早早晚晚,我會讓他們看到我的厲害,還有那個劉水,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等我好了,找人好好收拾他一頓。”
“劉水?”
“就是那個害你丟了經理的人?”
“就是他!也不知道剛哥中了什麼邪,居然把他留下了,今天還因為他,把我打了一頓,你說他是不是有病?”
“剛哥也不喜歡男人啊?”
陳全一腦門的問號。
“你看到劉水他們在幾樓?”
胡珂問道。
“九樓,好像正在錄製一個什麼歌,那個劉水的妹妹被選上排練節目,我把她拿下來了,然後這家夥特彆陰險,竟然向剛哥告狀。”
“如果不是他,我還挨不了打呢。”
陳全牙齒咬的咯咯直響。
“劉水,九樓!”
胡珂默默的記在了心裡。
因為離開學已經不到半個月時間了,《少年中國說》剛剛錄好,就送了上去。
再有幾個小時就截止了。
李雲浩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郵箱,估計不會再有新的參賽作品了。
於是開始給之前的參賽作品排序。
他們排了之後,選前二十名,提交上去。
十個組,一共提交了二百首歌曲。
然後還會有一百首候補,供專家有空時選聽,以免漏掉優秀的歌曲。
不過,一般來說,二百首還不能進入初選,幾乎沒有反轉的可能。
李雲浩與同事剛剛排完序,看了看時間,還有二十多分鐘,時間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