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以試試,誰敢再動手,我手下可不留情了。”
劉水手裡,攥著另一瓶酒。
像狼一樣盯著獵物,看著麵前的人。
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劉水連續兩次,把吳昊打趴在地,出手穩,準,狠,根本哪裡像是軟弱無力怕事的學生。
其他人就被震住了。
“你們都愣著乾什麼,打他!”
那些男子互相看了看,來都來了,不動手,好像麵子上挺過不去的。
一咬牙,一跺腳!
上吧!
兩個黃毛先上。
裡亮出甩棍,照劉水頭上就打。
“砰,砰!”
大家還沒有看到劉水出手,他們已經被劉水一腳一個,踹到了地上。
倒在了地上,兩個人還奇怪呢,自己趴地上是怎麼回事?
再一看其他人,不說打了,反而向後退了好幾步。
“昊哥,你也沒說這家夥能打啊。”
“先前給的五千元錢,可是不值,讓我們打他,至少要兩萬。”
一個粗短的男子說道。
“兩萬就兩萬,給我打,不行我再加兩萬,給我把他狠狠的教訓一下。”
吳昊掙紮了兩下,還是沒有起來。
粗短男子看了看劉水“算了,這錢我們不掙了。“吳少,這可不是我們拿錢不辦事,是你自己事先沒有把話說清楚,讓我們兄弟吃了虧。”
“五千元不退,還有黃毛他們兩個的醫藥費,到時候你給報了。”
“走。”
一群人把兩個黃毛拉起來走了。
劉水衝律師說道“我與吳少好好談談。”
說完,彎腰一把拽著吳昊的一條腿,不顧他的強烈反對,把他拉到了外麵,然後來到了一個房間。
很快,一聲淒慘的叫聲驟然響起又戛然而止。
張叔急忙跑出去,敲著門說道“劉水,小心一點,彆,彆。。。”
“我知道,叔,沒事。”
張叔滿腹愁緒,回到了房間。
不到五分鐘,隔著門縫,看到吳昊踉踉蹌蹌的跑了。
劉水也回來了。
繼續吃飯。
但顯然,大家的情緒都受了影響,興致不高,很快就草草結束了。
劉水問張叔“叔,吳昊是什麼人?”
“他沒什麼本事,咱們不是紅橋區嘛,他爸是紅橋區區長吳大通的兒子。”
“大家看在吳區長的麵,表麵上喊他吳少,吳公子,背後喊他小飯桶。”
“如果不是他爸,誰會理他。”
“張叔,我記得我叔劉嶺,好像一在紅橋區工作,是不是?”
張叔說道“是,怎麼,這件事情,與你叔有關係?”
劉水說道“吳昊說,劉嶺給了他五萬元,讓吳昊替他出氣,並且把今天簽的協議要出來。”
“劉嶺傻掉了吧?”
協議一式三份,律師手裡還有一份呢,把劉水手裡的協議拿走,又有什麼用。
劉嶺看上去唯唯諾諾,不敢說話,沒想到是個一肚子壞水的人。
竟然找人給他出麵,早點乾什麼去了。
“謝謝叔,您早點回去休息吧,每次都是麻煩您老人家。”
送走了張叔,劉水又回到房間,準備與律師談一下,以後能不能聘請他做自己的法律顧問。
誰知道剛坐下,律師手機就響了,那邊來了個緊急案件,讓他抓緊過去。
沒辦法,隻好再找時間談了。
不過以劉水的經驗,兩個人大概率是沒有機會再合作來。
結賬回家。
到家裡以後,房間裡有一股不好的味道,他打開窗戶通風。
然後,他去父親的房間坐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