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沒辦法,那個老師交了辭職信。
但那不是最終結局。
老師的母親,一個小學都沒有畢業的女子,在得知自己女兒被對方告到教育局,一怒之下辭職之後,跑到告狀的夫妻家門前。
拿個小喇叭,天天播放他們夫妻的光輝事跡。
從早上七點,到晚上七點,準時上下班。
絕不罵人。
隔兩天還會到他們單位門口去播放,去他們兩個上了初中,高中的孩子學校播放。
不到半個月,夫妻兩個就崩潰了。
不但他們兩個,他們的孩子也崩潰了,根本不願意出門,更彆提去上學了。
因為班裡學生都在嘲笑他們。
夫妻兩個沒辦法,報警也沒有用。
人家老太太也不罵他們,隻是陳述一件實事。
不罵人,也不打人。
就是喇叭的聲音,也不是非常大。
警察去了,也隻是勸解。
老太太就在那裡一邊與警察鼻一把淚一把的講道理,訴苦,一邊繼續放她的小喇叭。
一個月後,夫妻二人到教育局撤回了投訴。
並且向那名女老師賠償。
具體賠了多少,誰也不知道。
不過,女老師最後也沒有收回辭職信,真的辭職了,去了南方。
聽人說,自己開了一個窗簾廠,現在資產已經上億了。
許多體製內的人,被逼走以後,反而更成功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特彆是老師,自己辭職的,絕大部分都比以前混得好。
如果劉水是一名老師,胡老太太肯定不會是現在這個態度。
說不定一句話,就讓劉水丟了工作。
但劉水是醫生。
而很顯然,還是醫術高超的醫生。
巴結討好好還來不及,怎麼敢再給氣受。
病人看到醫生,就像是看到了救命菩薩。
劉水坐下。
讓胡老太太伸出手,給她把脈。
“身體其他地方,沒什麼問題,一定要配合醫生,儘早治療。”
劉水安撫了幾句。
“劉。。。醫生,能不能給我開點中藥調調,我,我不想動手術。”
“你這個病,不動手術,根治不了。”
“如果夾層忽然破裂,非常凶險,可能都來不及送到醫院。”
“現在開方子,不太合適。”
“隻有手術以後,由醫生根據身體實際情況,才能開。”
劉水安慰了一會,時間已經不早了,就離開了醫院。
胡鵬派人把劉水送到了京城中醫醫學大學。
回到房間,已經十二點多了。
他收拾了一下,就休息了。
至於明天講座會有多少人,他根本不在乎。
第二天,餘笙除了手機,什麼也沒有帶,就去學校的大禮堂。
能夠容納兩三千人的大禮堂,還沒有坐五分之一。
顯得空空蕩蕩的。
劉水又不是指望這個賺錢。
他朝舞台上走的時候,看到秦瑤向他招手,示意他過去坐。
陳田,薑恒也在。
劉水笑了笑,指了指主席台。
因為人多,也不能大聲解釋,就在眾人目瞪口呆的關注下,上到了主席台。
一個保安攔住他“同學,去下麵坐。”
劉水說道“今天我是主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