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走過去,根本不顧他剛才說的自己胳膊斷了,指著他對部下說道“全部抓起來!”
有了王越的指示,再加上剛才劉水的憤怒,讓所有警察都不敢怠慢,抓著程少就走。
“臥槽,你們這群混蛋,能不能輕點,老子胳膊斷了!”
聽他大聲罵,警察一個個也動了怒。
彆說你舅舅是副省長,即使你老子是副省長,也沒有這樣的。
隻是不想惹麻煩,而不是怕。
你無權無職,老子怕個屁。
本來還想著輕一點,程少一罵,動作上沒有絲毫留情,拉著就走。
程少一路嚎叫著被拉走了。
那些打手,可沒有程少的膽子,被警察控製,呻吟著被關到了車裡。
他們全部被拉去了醫院。
程少被帶到急救醫生麵前,醫生一檢查,才發現程少兩隻胳膊都斷了。
怪不得一路上哭成那個熊樣子呢。
雖然感覺自己沒有事,還是被醫生要求做了ct檢查,怕裡麵有淤血。
檢查結果很好,沒有造成致命的傷害。
陳東比劉水嚴重。
等到陳東安排好住院,劉水才有機會了解情況。
原來,陳東到市政管理局以後,學習劉水,就直接安排人控製了財務科。
剛剛出來,準備去會議室,程傑,也就是程少,就醉醺醺的過來了。
他是來拿要工程款的。
剛才在酒桌上,焦想答應他,今天給他五百萬工程款。
一聽財務科被陳東下令封了,勃然大怒,指著陳東罵娘,讓他立刻把工程款給自己結了。
陳東雖然知道程傑的背景,但他是河魚縣紀委書記,就是範鎮見到他,多多少少也要有點尊重。
他非常生氣。
二人話不投機,程少借著酒勁,公然在市政管理局大院,對陳東動手。
陳東他們哪裡是程傑等人的對手,被打得不輕。
“劉縣長,丟人啊!”
陳東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睛,痛苦的說道。
“有什麼丟人的,戰爭年代,被敵人打死,打傷的還少嗎?”
“隻是現在,敵人都轉為底下,隱蔽一些而已。”
“咱們坐得直,行的正,為國家,為百姓受傷,挨打,有什麼可丟人的。”
“這難道不是我們的光榮嗎?”
“我就不一樣,有點窩囊。”
“你窩囊什麼?”
“窩囊什麼?”
“我劉水堂堂一代戰神,竟然被無名小卒打破了腦袋,傳到江湖中,豈不是會被嘲諷。”
劉水一本正經的說道。
“劉縣長,你彆逗我了,我一笑臉疼。”
陳東睜開了眼睛。
“陳書記,彆想那些了。”
劉水坐到了病床上。
“咱們商量商量,怎麼整死程傑那個混蛋,報仇報了不就行了。”
“到時候,上麵會認可咱們的工作能力,河魚縣都老百姓,知道咱們儘心儘力打黑除惡,被程傑打,就成了光榮事跡。”
“還有,那些有點背景的人,心狠手辣的人,看不上咱們的人,再在河魚縣興風作浪,恐怕就要想想,會不會得罪你。”
“畢竟,所謂的程少,都被收拾了,誰還敢不掂量掂量。”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劉水說道。
“劉縣長,你不知道,程傑他舅舅是咱們省的副省長,可是程傑真正囂張的原因,卻是他爺爺。”
“他爺爺?”
“不錯,就是他爺爺,現在是京城某重要部門的大佬,位高權重,輕易沒人敢惹。”
“他他什麼都好,就是對程傑有點溺愛。”
“因為在京城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全家除了老人,其他人全部搬到了綠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