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定山因為河魚縣副縣長劉水被打,被河魚縣政府勒令,所有無關人員,全部退出金定山。
建好的金定山莊園,也被以沒有手續,非法建設為由,被河魚縣政府全部沒收,收歸國有。
而且還要追究責任。
金定山鄉政府書記,鄉長全部被撤職。
兩個副鄉長因為貪汙受賄,被紀委調查,很快就移送到了司法機關。
而正主劉水,據說傷情嚴重,卻一直住在醫院。
但傷口究竟有多大,傷情嚴重到什麼地步,除了劉水和主治醫生,誰也不知道。
馬煉,王越護送劉水回河魚縣城,也隻看到劉水是滿臉血,具體傷勢,因為劉水及時用紗布纏著,他們也沒有看到。
一住就是一周。
有人幾次來找劉水,都被醫生以頭部受到重創,不適合工作為由拒絕了。
“領導,陳東書記過來看你,見不見?”
馬煉問道。
劉水哢嚓哢嚓的咬著蘋果。
“不見,告訴陳書記,我不舒服,在睡覺。”
麵對劉水睜眼說瞎話,馬煉已經見怪不怪了,回答了聲好,就出去了。
一會,門一開,劉水問道“陳書記走了?”
“沒有。”
聲音不對。
劉水抬頭一看,原來是陳東,推門進來了。
“陳書記,我剛醒過來,快請坐。”
劉水咬下最後一口,然後把蘋果核扔到垃圾桶裡。
被陳東當場抓包,卻半絲難為情的樣子都沒有。
“馬煉也是,你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陳東氣得鼻子都要歪了。
可他也隻能說道“我也剛來。”
“怎麼樣,好些了沒有?”
“好好歹歹,陳書記,你說我這腦袋,是不是被那些混蛋打壞了?”
“說不好,我恐怕也要去京城,好好檢查一下。”
“對,陳書記,你家不是在京城嗎,你說,京城哪個醫院最好?”
陳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劉縣長,你現在還是京城醫學大學的副院長,你問我京城哪個醫院最好?”
“那都是虛名,虛名。”
劉水頭上還纏著厚厚的紗布,上麵血跡斑斑。
陳東皺著眉頭。
“劉縣長,你這也太誇張了,已經過去一周,咱就不說現在誰還這樣包紮傷口,怎麼還有這麼多血。”
“哦,我讓醫生故意弄的。”
“你不知道,想弄點真血灑上麵,還真不好找,後來我才知道,他們特意去抽血抽的。”
“不這樣,我感覺外人不相信我的傷還沒有好。”
“不過,血是假的,頭暈是真的,讓我一直沒有胃口。”
“唉,一周時間,瘦了很多。”
陳東看著劉水已經有點圓潤的臉,聽他光明正大的說瞎話。
他現在是“病人”,不能惹。
想說啥就是啥。
劉水說完,又拿了一個黃金酥梨,河魚縣的特產。
也不削皮,直接就是一口。
“不想吃飯的時候,隻能吃點水果。”
“陳書記,你的傷也剛剛好,咱們也算是同病相憐,你說,河魚縣不大,妖風不小,壞人更多,打了你陳書記,又打我。”
“你說這些混蛋,背後是哪些王八蛋?”
“這一次,老子一定不能與他們算了。”
“訛不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