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第三位是姓李,是並州晉陽人,家中是賣酒的。
他家的色澤清澈透明,散發著陣陣酒香,喝起來回味無窮。
他家的酒不僅僅在並州賣,而且還賣往其他州郡,其中草原人最是喜歡。
憑借著賣酒這個行當李家賺了不少錢財,他們把賺來的錢買了不少商鋪用來賣衣服首飾什麼的。
還請來一些師傅開起了飯館酒樓什麼的,李家定價合理,不因為自家的酒暢銷就隨意漲價。
因此路過的也總想嘗嘗他的酒所以每天都絡繹不絕的,倒是多了不少人氣。
但是有一群害群之馬總是不想給錢想要白嫖,總是賒賬,說了幾回就拔出長刀亮了亮,李家也不好說什麼。
但是李俊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那些人付出代價。
他拿出一大筆錢財通過捐錢的形式買了一個官是校尉管理著一萬人,然後把他們抓起來拷問,最後繩之以法。
他把守邊城總是隻防守不反擊,草原人總是嘲笑他膽小如鼠,大大方方的來掠奪一番後,又光明正大的走了仿佛就是來自己家一樣。
上麵的人聽說這件事覺得他怯戰是個懦夫於是想換掉他,但是幫他捐官的人卻覺得雖然損失了一些物資,但是人卻沒有什麼損失就是立功了。
於是懲罰也就不了了之了。如此過了三年,那些草原人膽子越來越大,越來越貪婪,常常孤軍深入,而不把官兵當回事,軍隊雜亂無章,毫無秩序。
李俊見時機成熟於是領兵出征大破敵軍十萬人,草原人狼狽逃回草原十餘年不敢南下。
皇帝聽聞君心甚悅,命其為將軍,賜南鄉城侯,統兵五萬,土地八百畝,宅院三十所,絲綢五百匹,奴仆五百人。
大將軍不在並州的時候常常是他代為處理軍政事務。
他常常處理的十分妥當,大將軍經常誇讚他有大將之才,日後必能成就一番事業。
他卻認為自己還需要多多曆練,沒有因為這次勝利就驕傲自大不可一世。
右邊第一位是位姓趙的侯爺。
他曾經在天下大旱蝗蟲四起,百姓顆粒無收屍橫遍野的時候拿出家族儲存已久的糧食,捐獻了數千萬石糧食。
皇帝感念他的功德於是封他為侯,雖然沒有官位沒有兵權,但是地位也很顯赫,百姓也交口稱讚。
他不甘心隻做個有名無實的牌位,於是就參軍報國了。
剛開始還很不習慣,看見刀光劍影,鮮血直流,遍地都是死屍,跑到一邊扶著樹乾肚中仿佛翻江倒海一般止不住的吐了出來。
但是漸漸地他也習慣了下來,拿起手中武器殺了起來,雖然動作不熟練,但是比剛開始要要好的多。
四周的人因為他災年獻糧對他很有好感,當他打不過的時候總是出手相救,在戰場上曆練了幾個月,他的體格也漸漸壯碩不複往日弱不禁風,砍起敵人來遊刃有餘,古銅色的皮膚象征著一名勇敢的戰士的誕生。
他曾帶著十數人進入一個數萬人的山寨中搜集情報。
山寨的人凶殘暴戾,平常以殺人為樂,進去的時候山寨裡麵的管事的頭目看見他們不管不顧的就想直接殺了。
還好大寨主阻止了他,問了幾句就放過了他們,否則的話就隻能死路一條了。
他們每天都兢兢業業的乾活,依然免不了挨鞭子抽打。
他們以那些人的哀嚎痛苦為樂,哀嚎的聲音越大越痛苦,他們使的勁越大。
比如一個人被打的哭天喊地的,他越打越起勁,那人也沒動靜了,他以為那人裝死,又連抽十幾鞭子,還是沒有動靜。
一旁的人走上前去摸了摸脈搏,搖了搖頭說“死了。”
那頭目說“廢物,挨幾鞭子就死了,還沒玩夠了,沒勁,拉到亂葬崗扔了。”
在如此膽戰心驚的情況下其他人都被山寨的人折磨致死,隻有他靠著謹小慎微才勉強得以生還。
如此過了一年,他摸清了山寨的人員結構,兵力部署,地形地貌,然後偷偷與山下的人取得聯係,終於把那群作惡多端的山賊一網打儘了。
給那群受苦受難的百姓報了仇,希望他們的在天之靈能夠安生,也希望他們下一世能夠幸福安康。
他懷著悲痛的心情走出了山寨。
為了以絕後患,他們商量後決定放火燒山,不讓彆的山賊再度盤踞此處,為禍鄉裡。
他曾帶領三千人把守孤城百日之久,隻見最後人人身披鮮紅色衣服,四處都是刀痕鮮血直流,他們已經斷糧一月有餘了,每天隻能吃草和觀音土,他們麵黃肌瘦仿佛一陣風就能將他們吹倒,但是他們依然靠著頑強的意誌力堅持了下去。
最終等來了朝廷的援軍方才得以生還。
皇帝封他將軍,封地漢城侯,轄三縣之地,宅百所,土地千畝,絲綢百匹,統兵五萬,他不再是那個隻有高貴身份而沒有實權的侯爺了。
右邊第二位是袁華,本人是一地郡守兼任將軍,家世顯赫,四世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