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鳴惱羞成怒帶著大軍停止逃竄,準備對樊於期進攻,看到謝鳴停了下來,樊於期大喜過望。
謝鳴對他的手下道“我們屠殺他們的一家老小已經結成死仇不可化解,如果不能將他們消滅,我們是逃不掉的。”
土匪也明白這個道理,但是心中抱著僥幸,可是謝鳴將他們心中唯一的希望掐滅,現在隻能進行你死我活的戰鬥。
謝鳴知道他手下的人戰鬥力不行,所以沒有選擇單挑,而是利用人多的優勢,將樊於期包圍。
他們支起一麵麵盾牌放在最前麵,然後長槍兵正在後麵手持長槍,放在盾牌縫隙裡,這樣敵人的戰馬就無法迅速突破。
如果騎兵不怕死非要進攻,那麼迎接他們的是被長刀砍斷馬腿,然後被長槍兵刺穿胸膛。
謝鳴步步為營,穩紮穩打,將樊於期逼到一條大河旁,這條河流寬約千米,水呈現黑色,而且過往沒有船隻,如果不能渡河,他們就隻有死路一條。
這時樊於期道“兄弟們,這都是我的過錯,我不應該將你們帶入絕境,你們投降他們吧。”
樊於期的兄弟們道“寨主將我們看成什麼人了,我們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嗎,死就死誰怕誰,今日咱們死了,過個十幾年又是一條英雄好漢。”
看著他們哪怕麵臨死亡的危險,也對他不離不棄,他眼中流淌出淚水。
樊於期道“那就戰,讓他們知道我們青龍會沒有孬種。”
他們將身上除了鎧甲和武器,其餘的東西全部扔進河裡,任由河水衝走,他們此時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靜。
他們向謝鳴發動衝鋒,梁勇衝鋒在最前麵,他雙手拿著大斧,劈開擋住前麵的地盤,很快他周圍的盾牌都被打的稀碎。
看到梁勇立下大功,羅輝也心癢難耐,舉起他的大鐵錘就向前麵的土匪砸去。
他的大鐵錘長兩尺,前麵是兩個似南瓜狀的鐵錘,一個重達一百二十斤,另一個重達一百三十斤,兩個共計兩百五十斤。
在他的手中舞得舉重若輕,謝鳴的土匪說道“看你長那麼大個,卻拿個紙糊的錘子,真是丟人現眼。”
羅輝沒有言語,而是選擇讓事實說話,他將鐵錘砸在盾牌上,盾牌立刻四分五裂,碎渣濺得四處都是。
看見羅輝的武器並不是紙糊的,他們的臉色瞬間蒼白起來,連連向後撤退,可是對於這些剛剛嘲諷他的人,他怎麼會輕易放過了。
他提起雙錘砸在一個土匪頭上,頓時那個土匪的頭就像西瓜一樣爆裂開來,鮮血濺到羅輝身上,羅輝恍若未覺。
其他的土匪看見這種驚悚的場景仿佛就像身處地獄一般,臉瞬間失去血色,紛紛向後撤退,準備離開戰場。
他們兩個就像人形巨獸,瘋狂的攻擊這四周舉著盾牌的土匪。
每一次攻擊都會有一個或者幾個土匪被砸的飛了出去。
飛出去的時候還會他就骨骼斷裂的聲音,他們離死不遠了,哪怕不死也是一個不能動彈的活死人。
他們兩人將前麵舉著盾牌的土匪消滅完了以後,就又回到樊於期身旁,充當他的護衛,一副守護神的模樣。
樊於期帶著手下土匪向著沒有盾牌抵擋的土匪們衝去,每一槍都帶走一條鮮活的生命。
樊於期的兄弟們也毫不示弱,長矛在他的兄弟手中瘋狂收割那些土匪們的性命,他們就像稻草一樣被割下。
謝鳴看見這種情況想要撤退,可是被樊於期死死纏住無法逃脫,隻能看著樊於期將他的兄弟們一個個殺死而無能為力。
樊於期為了報複謝鳴,他這次沒有接受投降,哪怕哪些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他都沒有一絲心軟,他命令手下擅長刀法的土匪,將他們的肉一片片削下來。
那些土匪聽到樊於期的話,被嚇得昏厥過去,又被樊於期一盆冷水澆在頭頂,打了個冷戰,然後清醒過來。
擅長刀法的土匪來到這裡,他們將土匪用漁網罩住,然後用小刀一片一片的從身上割肉。
為了避免他們死去,還每天上藥,維持他們的生命,他們活得痛苦不堪,生不如死。
在經曆了長時間的折磨,一個又一個土匪堅持不下去死去了。
麵對這些土匪的屍體,他們沒有將他們埋入土裡,而是將他們的屍體扔進山林裡,任由野獸啃食。
過了幾日,他們再次來到山林中,隻能看見一具具皚皚白骨,又過了幾日連白骨都不知道被叼到哪裡去了。
在消滅了謝鳴以後,他們將駐地搬到謝鳴的地盤,他們之前的駐地被謝鳴燒的麵目全非,重新建造消耗太大,不如搬遷來的快。